我一个吗?
门忽然打开,姬任好匆匆而出,差点撞个正着:“你……”
瑄分尘既惊且赧,想要欲盖弥彰一下,语声却太结巴:“你……在这里?我在找……”
“找我?”
姬任好忽然有深意的笑了。
“我还有事,美人在侧。”
“那……我走了……”
瑄分尘退后两步,才转身,被一把揽住腰,拽进那人怀里,唇上被偷了个吻。
“骗你的。”
他敲敲门,红衣女子很快出来,行一礼走了。两人衣裳完整着,这么短的时间什么都做不了,除非姬任好某种功能不行。
瑄分尘半生清心寡欲,给他调戏,只能说手足无措:“……姬任好,你好生无聊。”
姬任好笑道:“原来我很无聊,那请问瑄隐者到我的房间来,是什么急事?”
瑄分尘开始只是想拉拉家常,想不出借口:“是——”
“是什么?”
“是我要回去了。”
他匆忙中吐出一句,自己却开始后知后觉,回去了,他该高兴么?他可以去修道,姬任好可以继续做阁主,然而他不回去呢,又会怎么样呢。
瑄分尘那颗老练世故却有一块地方纯洁如白纸的心很是莫名的茫然起来,他觉得他有很多话没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他觉得这样突然的走了,是一件很不对的事,但话已经说出来了。
姬任好面色微变,又微笑了,啪的把他按在了墙上。
“我不同意。”
“你……”
满打满算,初吻二吻三吻全落给姬任好了,天可怜见的,他居然快习惯了。
两人密密贴合,空气也渐渐热了。姬任好一下一下咬着,故意在他颈项上留下印子。瑄分尘没想那么多,觉得又麻又痒,一边闪躲,一边道:“任好,不妥……”
“我欢喜你,有什么不妥?”
姬任好纠缠着,他躲到哪里,那人就追到哪里,而且绵绵密密吻过来。瑄分尘一张脸红到颈根,道这人真是越来越无耻,心却给泡的酥软了。
他想起他师父说,修仙之路坎坷,其劫无数,凭他的资质,大都可以忽略,但情劫么,难说难说。他当作开玩笑,没想到六岁的时候,就乐呵呵踏入彀去了。
姬任好一腔深情,他负不起,如果他离去,便是欠了他……欠了他十五年,这简直是莫大的罪孽。恐怕走到天涯海角,也永远被这情牵着,得不了道,成不了仙。
罢了……罢了。
姬任好伸进衣里,摸着他的后背,习武人的身体,精练的没有一块多余的肉。
瑄分尘一条脊椎骨被人上下的摸,忍不住挺直了,姬任好虽然惊异这人异常老实,那副好身材却摸的欲罢不能,埋首在他肩窝里,用力的吮着,仿佛不落下千百处痕迹,就不甘心。
瑄分尘打了个寒颤,极细的道:“有些冷……”
后一刻,他就在床上了。
他哭笑不得,道:“吃饭怎没见你这么快!”
姬任好道:“饭不会跑。”
这孩子多实诚。
天色氲氲的暗了,附近没有一个丫鬟,连若颦也不在。
大朵大朵的栀子花透过窗纱映进来,晕的有些看不分明。上面垂下艳红的木槿,吐着花蕊,妖媚的绽放着。
姬任好从后面抱着,解他的衣带。瑄分尘微微气息喘出,抓住了床单。那人渐渐探入小衣,在胸口摸着,忽然道:“痛么?”
心口那五个指洞已经结疤,略有不平。瑄分尘闭了闭眼睛:“……痛。”
姬任好抵着他背,柔声道:“早知我就不抢先,让你割袍断义。”
“更痛。”
姬任好笑了,咬着唇角那尾笑意,吻他的肩头,又吻上脖颈,喃喃的道:“瑄分尘,你真坏啊你真坏……”
“非是我坏,是我们痛点不同……”
啊的一声,姬任好咬了他一口。
“看来还是相同的。”
衣衫敞开,微凉又火热。
瑄分尘晕眩着,这对他实在是太新鲜了。
姬任好的手保养的好,毕竟还是练剑的男人,在他胸前抚摸着,下滑到小腹。瑄分尘被摸的打颤,感到对方拨开长发,在他后颈上吻来亲去,不由得道:“我还要见人……”
“头发放下来,随时都可以见人。”
瑄分尘翻了个白眼,努力道:“我不知道,我的头发何时长到脸前面了……”
一听这人就要说出令人欲振乏力的话。
姬任好下手掐进他的裤子里。
说不出了。
姬任好很愉快的,像对待艺术品一样把他层层剥掉,不过,最外衣可以披着——可见姬大阁主,还是很有情趣的。
某个部位硬在衣裤底下,姬任好搓摸了会,开始放肆。这种事情,瑄分尘自己绝少做,私密之处也再没人碰过,极致的酥麻感从身下一直顶到头皮来,刺激下起了密密一层细汗,面上也红了。
这红了,就意味着他不是不愉快的。
瑄分尘赧的不行,索性埋进对方颈间。姬任好扶起他的头,吮那丰厚的唇,勾引他张嘴。瑄分尘认了命,没有阻拦,任他把舌头伸进来。姬任好一路啃下去,把他当作一盘糖霜的点心似的,简直越来越起劲了。
瑄分尘躺下去时,抖了一下。
姬任好吮到他双腿间,缓缓吞吐着。干这种事,他也是头一次,只学别人服侍的模样。纵使不太流畅,却足以刺激的那人血液倒流,直冲头顶,不要两下,啪的把紫檀木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