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搞半天是替那只花花蜻蜓出头呀。”指点着颊,血螭玩味地挑了挑眉,是隐约记得那喜欢穿绿衣的妖娆女人不是土生土长的那达人,没想到中原倒还有她的相好在。
难怪古人总说斩草要除根,一时偷懒的结果就同眼前这般,自找麻烦……老天爷这利钱算得还真是重。
“那妮子还有下半生可想呀,我还以为血皇不会要瑕疵品的,没想到老小子转了性,破铜烂铁也还肯留着用。”活虽然说得不甚正经,血螭倒真没想过被他毁去两腿的血蜻还留有命在。
别人也许不清楚,他可是明明白白得很,那个把“皇”当冠顶在头上的家伙挑剔到简直有病,可容不得半点不完美,更遑论残缺。
“阁下请自重,青儿师兄不是那种人。”显然被血螭辱蔑的言词挑起了火气,清朗语声中有了丝怒意,“若非他遣人送青儿回来养伤,在下还不知道青儿被人如此欺凌,看阁下仪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