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沐铭回家了。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子傲?”“我要变回去。”我站到他面前,头微微抬高。以前的杨子傲说话是抬头挺胸的,不像我老是畏畏缩缩地低着头。
他没有再说什么。“做饭去,我饿了。”我用蛮横的语气试着说。他点点头,摸了摸我的脑袋,走向厨房。看着他疲惫的身影,我开始于心不忍。
终于,在他把食材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时候,我从后面环住了他:“还是我来做吧。”我想,也许我最终还是不能做回以前那个杨子傲,因为我实在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忙了一天的他回来依然给我做饭的样子。
我熟练地做好了饭,他在沙发上却悄然睡着。是啊,你都那么累了,我怎么还可以无理地要求你做饭?
既然这件事做不到,那么我就从另一件事上东山再起。
参谋了一个星期以后,我整装待发来到公司:整装是件很有讲究的事情——杨子傲的惯常打扮是:扣子前三个不扣的皱巴巴的白衬衫,起床没梳乱糟糟的鸟窝头,松松垮垮搭在脖子上的领带,改良过的窄腿西裤,人字拖。
看到这一身行头的我出现在他们面前,公司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