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与江小书俱被这番话说得惊了惊,且不谈这其中对“亡者”的不敬,其途径与目的就令人寒心骇然。
江小书磕磕巴巴问道,“那‘合’出来的人是谁呢?是萧寒,还是施法的人?这般邪道,怎会有可行度。”
齐楚嘴角弯了弯,道,“如何没有可行度?”
“你们可知百年前的苗疆?那时苗疆信奉巫蛊,如□□仙世家一样,他们也有许多教派。其中有两支教派,尤为强盛,他们甚至分庭抗礼长达数百年。然而渐渐的,其中一支越来越衰弱,教中掌术之人都逐一死亡,终于再无力与另一支相提并论,直到某一夜被灭去满门,教中无一人幸免。这是天意或者巧合么?
——当然不。是另一支教派图谋已久,秘密谋划数百年,才终于得手。在苗疆,谁的信徒多,谁就有绝对的话语权,即便是王侯也不得不礼让三分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所以,他们为了消灭与自己不相上下的教派,使用了禁忌之术。”
齐小狗问,“什么禁忌之术?”
齐楚贱兮兮一笑,“告诉你了还叫‘禁忌’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