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书翻了个白眼,厚颜无耻道:[对十七八岁青少年来说十分正常的东西。]
然而就在猫崽对江小书独特的叫声产生了些许兴趣,准备理一理他的时候,萧逸云回来了。
他在木桶前站定,幽深漆黑的瞳仁沉沉地注视了猫崽,猫崽眨着小豆眼无辜的与他对视。
见他一直不动,小猫崽快乐地在水里拍了一爪子,又溅了几点水滴在萧逸云的白袍子上,伸着脖子叫道:“嗯呜——”
江小书:“……”
哈哈哈哈哈看见没有!这才是亲儿子啊,一教就会,孺子可教!
似乎也被猫崽的卖嗲耍萌打动,萧逸云疏离清冷的面容松动几分,渐渐柔和下来。
他温和地将猫崽从水里捞起来,裹进干净的绒布里,耐心而认真替它擦干。萧逸云黑沉沉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猫咪,远远看去,这一身白衣的俊逸青年,和他腿上毛绒绒的小白猫,竟有种莫名令人心动的安好与温情。
萧逸云静静看了会儿这干干净净的小猫崽,似乎觉得还缺点什么,想了片刻后,竟伸手将悬在腰间的长箫取下来,把箫穗儿系到了猫崽脖子上。
雪白的小绒球,配上鲜红的穗儿,默默在一边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