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块敦厚的牦牛肉干下肚,我稍微有了些精神,接过藏民递过来的酥油茶,问:“我可以喝青稞酒吗?”
叶杨在毡房里吼了声:“大嫂别给他喝,那人身子骨还弱受不得白酒,别给他喝岔了耽误事儿。”
藏民大嫂听不太懂话,大概知道是不让我喝酒,于是指指我手里的酥油茶,说:“好喝……好喝……”
我点头,皱皱鼻子喝了一口。
被夏沉舟养得我嘴叼,不过这些天也由不得自己金贵。
能吃下的就尽量吃。
保存体力才是关键。
一碗酥油茶下肚,旁边的大嫂立刻又给我倒了一碗。
还指了指旁边的牦牛肉干让我吃。
我摆手又不好浪费粮食,憋着又吃了一堆。
晚上西藏很冷,毡房里不通气,我跑到外边抽烟。
西藏这边信号差到极致,联系夏沉舟都不行。
只能偶尔给他发短信报报平安。
不知道他……
我把烟头按灭,抖了抖身上的碎雪花往毡房走。
医院周围有一面很高的墙,说是怕发狂的精神病人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