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那人坐个轮椅,他也不像个坏人啊?”秦焱很是疑惑,姓付的不像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啊?
“你在圈子里这么久了,坏人都写在脸上吗?小子你还是太嫩了。”
秦焱一听,想反驳不过没有反驳,而是点点头:“爸爸说的对。”
秦文耀在秦焱没有看到的角落,还是皱了一下眉:“坐轮椅,瘫痪了?”看来他得派人去查查了,可不能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错,韩梅子可是和徐一鸣俩人要结婚了,圈子里的人都很看好这对的,可不能够因为付正勋出了差错,梅子太苦了,受到的罪太多了,该是享福的时候了。
这时候秦焱的大哥大响了,他就接了:“喂那位?”
“焱子,快点儿带小泽来看热闹,这边胡家泼妇闹起来了,那场面老大了。”
秦焱好奇就跟秦文耀说了声就跑出去了,然后往许亮家的院子那边去,路过韩家的时候把韩泽也给叫上了。
俩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许家,刚进院子就见到许亮此时正站在他们家的墙角的梯子上呢,趴在墙头往隔壁郑家看。那院子此时闹哄哄的。
许亮见到人来了,就让随扈拿着几个大高凳子过来,让俩人上凳子,秦焱和韩泽站上了凳子,顺着墙边看过去,不过没赶真正的露出头,而是就冒了个头顶,外加一双眼睛。
就见胡家泼妇此时正和一个女的大打出手,那女人也不敢真正的还手,到叫胡家泼妇趁机挠了好几把,占了不少便宜,那女的算是倒霉了。
最后许亮在这里小声的解释过后,秦焱俩人才知道事情的始末,这可真是作死啊!
原来郑老前几天去世之后,国府出面帮着好好的安葬了老人,当时葬礼办的很隆重,各界人士都到场吊唁,就连在国外的曾老都派人过来送了花圈,请亲手写下了挽联。
葬礼过后,大院管委会就不止一次的来这里,委婉的表达了管委会的意思,请郑老二一家赶紧趁着没过年呢搬出去,没想到胡家泼妇就是不搬,还扬言说着房子是老爷子留给郑立安的说什么也不走,胡搅蛮缠的很。
几次三番的都不走,最后管委会的主任,就是院子里被打的那位,直接就通知他们立即搬出去,不然他们要进行强制措施了,并且严明这房子本就是国家的资产,根本就没有落在个人的名下,也不是私人资产,更是说郑老二一家三口根本就没有住在这里的资格,限期腊月二十五之前必须搬出去,不然将使用强硬手段。
今天就是腊月二十五,李主任带人过来收房子,不过显然没见郑家有搬家的意思,于是很是郑重的提出要郑家今天就搬家,如果不搬的话,那就要强制执行了。
结果胡家泼妇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嘴巴,把李主任给打懵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赶紧的护着自己的脸,并且要求后边的管委会成员立即叫来大院警卫班,要扣押胡家泼妇,还有过来拉偏假的,胡家的随扈们也不上前帮忙,他们个个都受够了这泼妇的气了,心里盼着她赶紧的搬出去,这样他们就清净了,也可以被重新安排工作,离这家人远些,实在是太没有什么风度了,他们都感觉跟着丢人。
在屋子里的郑老二冷眼看着他老婆在那闹,他也不想出去,如果出去了在也没有机会回来了,虽然外面有房子,可是没有这里住着舒服,这的条件也是最好的,还什么都不用花钱,另外他的钱现在都砸在港市的股票上了,正套着那,手里的钱也仅仅够糊口的,而且楼上还有个儿子在那躺着,等着用钱呢。
郑立安在楼上被人绑着,正在那里强制戒毒,这几天刚刚熬过去一些,有点儿要好的趋势,现在外面这样闹的慌,他头疼,就大声的喊人,可是毒瘾上来的时候,那个难受劲就别提了,家里的人怕他咬坏了舌头,就用一个布条勒着他,这会儿喊人,根本就喊不出来,气的要爆炸了,就乱动弹,不想扯动了身下的伤口,疼的他大叫了一声,差点儿昏死过去。
其实外面的胡家泼妇不是不想走,只是一走了,也代表这豪门贵妇的生活是彻底的结束了,而且儿子这样,出去可怎么是个头啊,港城那边还在查这案子,如今还没有结果,那郑老二那王八蛋也没什么钱了,她说什么也不会搬出去的,娘家也是指望不上的,当初看到郑老活着的时候,还会高看自己一眼,这回老头子刚死,就发话不再管他们的事情,要真是搬出去了,可如何是好啊?
可哪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正闹得欢呢,那边一对人就进来了,其中一个人拿着法庭的传票要把郑老二带走,郑老二自然是想不去的,可是没办法,司法机关是不容拒绝的,这样就直接带走了,理由是那港姐告他在港期间,qiáng_jiān了那港姐,并且在外面打着郑老名义,便向的收受贿赂,数罪并罚,估计没有几十年是出不来了,这下子就更热闹了。
最后大院警卫排来人,强制把胡家泼妇娘俩儿给‘帮着搬出去了’。搬了好几卡车,等到都搬的不剩下什么的时候,郑立安才被人用担架给抬着出来,他在担架上望着左右两边想在看看这院子,无意间在连着许家的墙头上,看到了几个小脑袋,不用想就知道,这是秦焱那一帮子人,这人心里这时候特别的难堪,当初自己意气风发时的豪言壮语,最后变成了被人赶出了大院经历,还有这残破的身体,归根结体都是家里教养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