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天之上有重天,佛祖之外有神佛,自然是算不出,也不敢算的。
皇帝听后并不大理解,低头看云隙,云隙搓着佛珠眼里露出疑惑,柒净笑道,“这位公子进我佛门伊始,老衲正为陛下测命,佛珠遇此则断,老衲大胆猜测是因这位公子的命格与陛下生了牵连。”他说罢眼中流露喜悦,“这位公子师从的可是三十三重天上的梵佛?”
云隙无语的退后两步,皇帝挡在他身前,“大师可能,咳,认错了,云公子定然与神佛无关的。”
这可是个兔子小妖。
柒净见二人皆未有深思辩佛的意思,便只好作罢,叹了两句天机难测,让皇帝好生放心,无妄花下的丧红木碑定然会日夜诵经为其超度。
一人一蜗牛从缘非寺后院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再往绵延起伏的竹林山中走,翻过一座青山便能到皇家陵宫。
陵宫把守严密,处处机关,路途险阻并不大好走,往年来探望先皇列祖时皆是宫驾宿在缘非寺中,他只身带几人到陵宫太庙中祭拜先皇。
云隙离开花海时随手抓了一把无妄花,此时正盘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