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
日子就这么继续过着,江开在我面前变得很寡言。
也是,那么恬不知耻的一件事瞒着我呢,要我我也没脸说。
一天我下班回来,小区里有个人神秘兮兮地向我走过来。是个长得很嫩的小青年,他冲我打了个招呼,小声问我:“你家是不是有只大丹啊?”
我说:“是啊,怎么了?”
小青年说:“是这样的,我家也有只大丹,是只母的,开始发情了。我是想着正好咱们也是邻居,省得那么多麻烦了,咱两家的就凑一下呗?”
我说:“哦,行啊。”
“你看,是下一窝之后你挑一只小的领走,还是我给你点钱呢?”
“我不要小狗。”
“我也不知道市价,我就给你一千当意思意思吧,还是你找人问问咱们再商量商量?”
我说:“行,就这样吧。你住哪儿,我待会回家就给你牵去。”
小青年给我写了个地址,我回家牵了蛋蛋过去,打算让他在他们家住两天,以保证能够配上。
江开回家见没人迎接他,就问:“蛋蛋呢?”
我说:“别人家呢。”
江开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问:“为什么放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