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后靠靠腾出地方狠狠地抽了他一嘴巴子,问他:“说,你是什么。”
“我是贱狗,我是主人的贱狗!”江开一边动情地扭腰摆屁股一边喊了出来。
我把他的手从rǔ_tóu上拉开,“自己说。”
他扬起右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是贱狗。”又换了左手,“我是贱狗。”这样左右开弓地抽打自己,没几下双颊就通红了。
他一直这样抽着,直到他自己射了出来。
射过之后他浑身都软了下来,夹紧屁股抽搐几下就不再动了。
我说:“继续啊,我还没喊停呢。”
他又挺起腰来抽自己嘴巴子,声音已经开始嘶哑,眼泪也流了下来。
这个样子真是可悲。
我喊了停,叫他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抱着他在他体内挺动起来。
最近江开总是欲求很多,有的时候做到脱力他就会和蛋蛋转换,然后再做回来。
后来要出差两个礼拜,他告诉了我他的办公地点和旅馆。我在家时刻关注着蛋蛋的动态,如果有异常立刻买机票过去帮忙。
可这两个礼拜江开给我打电话的声音无论多疲劳,他们都没有发生转换。这让我确定了只有江开在我身边的时候才有可能转换。
江开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