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乐殊哑声道,腹部被他坚硬的肩头骨硌得生疼,就像铁头槌猛地砸在没有骨架防护的柔弱处。
好难受,乐殊的身体无力的垂在他肩上,头晕目眩,尖锐的刺痛让他不时清醒。乐殊只穿了件长袖,接近正午,大太阳火辣辣地曝晒大地,身上的伤口很快凝结成血痂。
哥哥有辆二手摩托车,他用粗麻绳把乐殊捆在他背上。小孩儿模模糊糊的睁眼,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滑,蒙蔽了双眼。
“你睡会儿,要坐二十多分钟,到a城再给你买药。”
“嗯。”乐殊趴在他尚算宽阔的脊背上昏昏沉沉睡着,哥哥穿了件短袖,汗臭味和铁锈的腥味混在一起,迎着热风扑面而来。
乐殊的脸隔层薄薄的衣料贴在他背上,这时候已经顾不上恶心的气味了。
好累啊。
等乐殊再次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间狭窄的小屋,没有厕所,单人床紧靠着左面的墙壁,右上角摆放着矮木桌,桌下夹层里是两三只陶瓷碗和一个不锈钢盆,桌上是生出黄锈的炉灶,上头搁着铁炒锅,铲柄从锅的一侧伸出来。床脚是脏痕遍布的简易衣橱。
乐殊一言不发,身上的疼痛没先前那么刺骨,盖了件短袖,是哥哥的,乐殊穿的衣服也被全部换过一遍。
正对床脚的铁门咔嚓一声打开,哥哥手上提着几个小笼包,他把看上去热腾腾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