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理会若水这些明显带着小脾气意味的牢骚,道虚就不是道虚了。厚实的手掌传递着暖心的温度在若水腰侧摩挲着,道虚手上的动作并不停,淡淡说了一句:“那个晚上,我听到了老人家与你的对话。”
凤眸圆睁,若水先是一愣,而后狠狠瞪了道虚一眼拍开了道虚正给自己按揉的手,愤愤地别过头去继续趴着不看道虚。
“合着你是一直哄着我玩的!”
道虚也不恼,把手移回来继续给若水揉腰。若水趴在小榻上扭动了两下没躲掉道虚的手也不再动弹。
“我什么时候会真正逆了你的意思,起初我只想着去昆仑山找到完整的《太上心法》,若是心法上说非要双修不可,到时候也是顺理成章。而且所谓双修,定是对你我都有裨益的,否则岂不成了下九流的采补之术,等到那时想来你也不会反对了。”
道虚的声音如由冰雪融化而成的潺潺溪流,清冽而温柔,纵然心头有多大火气多少烦恼,听了他的声音也能消下去。若水以前总打趣道虚说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