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愣,赶紧起身,有点尴尬。
“几点了?”
“五点。”
“五点?!”我愕然,“我、我好像睡了很久……”
“你十二点的时候就已经睡著了,依偎在我怀里睡得很香很甜呢。”
舒落偷笑地望著我,拾起跌落的外套,重新披上我的肩头,随後,趁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在我的额角落下一个亲吻。
我僵硬了一下,突然感觉脸颊烧烫了起来,羞得都抬不起头,只能尴尬地低声应和了几句,便红著脸赶紧回到了自己住处。
真是太丢脸了,一个成年大男人居然让一个小孩子抱著睡觉……
不过……舒落的怀抱真的很……很温暖……
endif
☆、第十七章
周日的傍晚,安世唯来了。我有点意外,因为他很少会在周末来看我。他是圈内圈外公认的社会精英加模范丈夫,是世人一致认可的家庭事业兼顾的成功男人的典型代表。所以周末的两天,他通常都是陪著妻子和家人,绝对不可以让人抓到密会情人,当然更不可以让人知道这个情人居然还是个男人。
“小非,你最近对我很冷淡,就连做爱的时候也常常走神。”
安世唯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正视他。
我的双手被浴袍带子绑在了床头,无法动弹,而已经勃起的下身正被捏在安世唯手里,无法高潮的痛苦让我急剧喘息。
“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麽?”
巨硕硬挺之物从我身体里缓缓抽出,又狠狠挺进。
我仰起脖子惊叫了一声,裸露在冰冷空气中的身体微微发颤。
“回答我,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下颚被捏得生疼,口水沿著无法闭合的唇角漫溢流淌下来。我喘息著摇头。
“……没有。”
“真的没有?”安世唯贴在我耳畔的声音显得低沈而威严。
“……真的没有。”我的泪水溢出眼眶,滚落下来。
“你是不是只爱我一个?”
琐碎的吻落在我胸口敏感之处,身体反射性地颤抖起来。
“……是。”
“莫非,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专属品,对不对?”
牙齿狠狠地咬在已经红肿的乳首,我痛得失声尖叫。
“……对。”
粗糙的麽指指腹反复用力揉搓我已经渗漏汁液的硬挺顶端,而下身根部却被紧紧捏著无法释放,如灼烧般的激烈触感汇集在滚烫的小腹,我痛苦不堪地挺起身体哭叫起来,流著泪水连连求饶。
“世唯……世唯……我真的……无法忍受了……求你放过我……”
“莫非,你发誓你的身体只属於我一个人。”
我几近崩溃地挣扎著磨蹭著床单,被抑制住高潮的折磨让我生不如死。
“……我发誓……我发誓”
失控的泪水难以节制地滑落。
“莫非,我爱你。”
安世唯狂乱地吻入我不断痛苦呻吟著的嘴唇,猛烈摆动下身连续chōu_chā撞击,我拼命挣扎起来,随著一道道温热液体的射入,几乎惊厥窒息。
当安世唯终於离开我的身体,我已经完全无法动弹,被解开束缚的双手手腕勒出了一道道血印,床单上也染著血迹。
我疲惫不堪地喘息,看著眼前我辛苦爱了那麽多年的男人,心里隐忍著难言之痛,眼泪一颗颗地跌落出来。
“世唯……今晚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我放下尊严地低声哀求。
高大英俊的男人愣了一下,穿戴整齐完毕,笑著俯身搓了搓我头发。
“乖,我下次再来看你。”
“世唯。”我拉住了他的袖子看著他,悲伤地问,“难道这些年,对你来说我就只是泄欲的工具?”
安世唯笑,挣脱了我的手。
“胡说什麽呢你,乖,不要胡思乱想。”
我的目光黯淡了下来,空洞而忧伤。
安世唯临走前仍旧在我唇上留下了一个深吻。
我赤裸著布满青紫吻痕、肮脏疲倦的身体,凄然一笑,面对还充斥著做爱後男性荷尔蒙体味的空荡荡的房间,我躺在床上不自觉地蜷缩成了一团,抱著不停发抖的肩膀深埋著头,忍不住失声痛哭。
endif
☆、第十八章
也不知道究竟哭了多久,哭得昏昏沈沈中,有人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小非。”
我忽然一震,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却吃惊地看到了舒落。
愣了几秒锺後,我本能地往後退缩,惊慌失措地想找东西遮盖住还残留著男人jīng_yè的肮脏身体,但是却被舒落一把抱了起来。
他什麽也没问,只是紧紧地把我抱在胸口,说:“我带你去洗澡,你这样会生病的。”
我忍著痛挣扎起来,羞耻得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我、我自己可以──”
话还没说话便被打断了。
“不要乱动,伤口已经流血了。”
舒落的脸上没有表情,口吻也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一怔。从来没有见过舒落如此可怕的样子。
他一声不响地抱著我进了浴室,让我依靠在他怀里,丝毫不顾自己被弄脏弄湿,用热水小心翼翼地替我冲洗身体。我一直羞耻难当地低著头,如果可以,真想就此在舒落面前消失掉。让一个孩子为我清洗这麽肮脏的身体,我实在抬不起头做人。湿热的水蒸气中,我低著头忍不住落下泪来。
舒落捧起我的脸看我,面无表情的眼神里带著一丝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