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窗上,陈豫裤档间能明显看出来有在慢慢印散开的水痕,夏孟夫帮他脱了裤子,抽出内裤里已经湿成一团的卫生纸,陈豫还在渴求状态里,裤子一离身就喜欢地不行,以为自己又能得到夏孟夫给的那些快感与jīng_yè,咬着手指就要用两腿去勾夏孟夫的腰,夏孟夫却只是安抚似地靠过去,亲吻着他的头顶,陈豫又急又难过,仰起头躲开,眼神像个想要吃骨头的小狗,夏孟夫只好拿出他像幼童般含在口中的无名指,去吻他嫣红的嘴,给他渡着口中的唾液,陈豫喉头滑动着尽数吞咽,胸口不住起伏,座椅的皮垫都沾上了他止不住的女液。车里卷纸用完了,有一整袋还没拆的应该在后备箱里,夏孟夫趁他被自己的吻弄得还没缓过劲来,下车去拿纸来准备赶紧给他整理好,回家再想办法。
车门一关上,陈豫就懵了,孟夫是丢下自己走了吗,他要哭了,连孟夫都不管自己这个骚浪的身子了,车里被自己泛流不住的屄水弄得净是异味,陈豫像是一瞬间被打回了原形,又变回了那个只能和不能见人的秘密过一辈子的可怜老男人。。底下的骚痒实在难耐,连孟夫都不想要自己了,这副畸形的身子只会折磨自己,让自己成了个dàng_fù人,陈豫一颗心被许多情绪绞得稀碎,眼泪不住地掉。他蹲坐起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不招人喜欢也不再有人疼爱的这个女穴,用坏了就算了罢,本来就是只要被插入就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