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世出现在屋中,对李果仍是下逐客令。
“他今晚住这里。”
赵启谟将李果护在身后,他对兄长将李果拦在院中的角落,任由他风吹雪冻,颇有怨言。
万般过错皆由他,和李果无关。
火盆旁的李果,浑身战抖。
见李果这幅模样,赵启世心里也有点小内疚,想着既然已让他进来,也无可奈何。一时心软,一会若是娘过来探看,看到这位李南橘,还不知道要如何发火呢。
瑟瑟拿来被子,将李果裹住。
在洪州最后一年,李果常来居住,由此连瑟瑟也和他相熟。他这人待人温和,人缘很好。
“手指我看看?”
赵启谟执起李果的手,李果手指头还是紫色,血液尚未正常流通。
“捂一下就好。”
李果把手指缩回,捂在暖和的衣襟里。
“冻伤了,你别抓挠它。”
“启谟,你的手也伸出来。”
李果拉起赵启谟的双手,放平打量,启谟双手的情况不比李果好、到哪去,同样冻得发紫。李果想也没想,将赵启谟的双手拉来,裹入自己的衣襟中。
赵启世别过脸,转身走了。
赵启谟拉出手来,他抑制住去拥抱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