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知道你喜欢,我给你留了处楼阁。不过老弟,你要是春闱高中,可就享不到这份清福了。”
也就只有吴伯靖敢说这样的话,功名在他看来如粪土般。
“那我便不考了吧。”
赵启谟哈哈大笑。
若是今年不参与春闱,那便也没那么多烦恼,逍遥自在过一年多好。
这样的话,也只能在吴伯靖面前说。自己多少年的苦读,多少人对他的寄托皆在于此。人生往往不由自己,人生也得有所克制,有所追求,赵启谟不愿自己庸碌无为而活。
吴伯靖和赵启谟两人前往莺莺楼,宅中早已聚集众多人,吴伯靖在宅中设宴。
唯有赵启谟是吴伯靖亲自去邀请,其他人,吴伯靖则是派仆人送去请柬,连秦仲平也不过如此。
进入宅院,赵启谟才觉楼阁高耸入云,庭院宽敞得望不着边。
吴伯靖宴客在东院,客人一二十,服侍在旁的酒妓十数人,无一不艳美。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不谈国事,只谈风花雪月。
几杯酒下腹,赵启谟起身,独自到院中赏花。他对于酒色,谈不上喜好;对于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