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被一句“已有师门”给堵了回去。
好吧,既然有师父了,她们也不好勉强。虽然江湖上一人拜好几个师父的例子也不少,但叶无忧的死心眼她俩心知肚明,这死丫头脾气烂得很,偏偏是个一条路要走到黑的,既然说了不,那就是不了。
两人只能扼腕叹息,同时也起了好胜之心,心想能让这么傲的小丫头甘心为徒,不知是哪路高人。
难道是当年不知所踪的毒王药无灵?还是妙春谷的圣手之称的南宫杏?
二人猜来猜去猜半天也没猜出来,向来直来直去的花悦干脆去问,可不管她怎么磨,叶无忧全部屏蔽,一个字都未说。
这下两人对叶无忧的师父更好奇了,花悦成天嚷嚷着非要知道到底是谁不可,若不是闻声阁内临时有急务要处理,这次武林大会她绝不会让言从南代她去。
现在,言从南已经知道了叶无忧藏着掖着的‘师父’是谁。
叶潇?别说这个名字根本听都没听过,这姑娘年纪轻轻的,身上一丝内力的波动也无,竟然是一个普通人?!
言从南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普通人怎么当得起这小丫头一声‘师父’?区区一个普通人!
直到看到这一幕,她才隐隐有些明白了。
就算叶潇是普通人,她对叶无忧的意义一定非常重要。
可是那毕竟是个普通人,没有内力,没有功夫,脆弱不堪的普通人。
哪个少年闯荡江湖没惹过仇家?独身一人也就罢了,这万一有了软肋,那就太好被人拿捏了。
言从南不禁深深一叹,目光中透着悲凉。
但叶无忧的事,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呢。
年轻人的路,不是她们几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家伙能插手的。
“言老前辈。希望您能遵守诺言。”叶无忧突然开口,她的声音泛冷,似乎带上冰的声音里七分客气,三分警告。
这里的内力还达不到武侠里能窃听别人说话的地步,只要放小声音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听见,更谈不上什么传音入秘之类的秘术,便也不用担心。
“我自然记得。你放心。”言从南苦笑着摇头,在心里又是长叹一声。
“多谢。”本来就是等价交易,叶无忧也不客气。肩上那人的呼吸清浅地刮蹭过她的颈边,就像绵密的亲吻,让人甘心沉迷。
叶无忧垂眸,余光正对叶潇细软的半卷黑发。她不禁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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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潇迷迷糊糊从叶无忧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戌时。
她习惯性地伸懒腰,半睁的眼睛里还噙着泪花,怎料面上一重,猝不及防被一坨七彩的不明物体给砸中了脸。
叶潇被砸得一懵,那滑溜溜的玩意儿一落下就在她脸上蠕动,冰凉滑腻,身体还压盖住了她的鼻子。
叶潇不禁头皮发麻,想打喷嚏都不行,只能屏住气一动不动。等到那东西停下的瞬间,她右手迅疾地一抓,苦逼的蛇小七顿时化作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飞出。
那是什么鬼!早就忘了蛇小七的叶潇吓得不轻,心有余悸地舔了舔嘴唇。她面上不显,背后倒出了一身冷汗。
叶潇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等她放松下来,一时又感觉哪儿不对。
身下好软啊,哦…叶潇半翻个身,慢悠悠地低头一瞅……
啊——!卧槽!
谁来告诉我我为毛趴在叶小球的身上啊!还是四肢q!
叶潇惊吓过度,连忙侧身一滚就想翻身,结果不小心用力过猛,她咕噜一声直接就摔了下去,脸蛋着地,和实木地板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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