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 张晓也在莫凡开启直播的后几分钟开启直播，然而效果远达不到莫凡的效果。

张晓的皮肤是很好，但莫凡比她更美，张晓的化妆技术不错, 但莫凡会教他们护肤。两人同一个时间段播出，都是新人, 选择哪个不需要多加思考。

观众惨淡，张晓脸部扭曲，还不能很好掩饰情绪的她, 将脸上的不甘、怨恨等等全部展现在观众面前。直播间内原本觉得她化妆技术不错，长得漂亮的观众, 见状也纷纷取关离开。

虽然主播看起来很漂亮，但总觉得心理有些扭曲。

莫凡吐出一口气，摘下头上的假发套, 迅速回房将身上的衣服换下。

原剧情中，女主就是凭借这一次直播，吸引住男主的视线。这个金手指被他截胡, 不知女主该是怎样的心情。

新主播能不能火，关键就看当天的推荐时，吸引并留住的人流量多不多。

莫凡直播的时间不长，但他的直播间一直有回放，可以不断吸引新的人流。而从莫凡直播间出去的人，再看张晓的直播，便会觉得无趣寡淡。

莫凡之所以选择传授小配方作为直播点，是因为他这个配方的材料许多材料家里都会有，很多人看过直播便可能迫不及待去实行。

这样一来，张晓的能吸引到的人流量就十分有限。

第二天上学，张晓眼下青黑，略显憔悴，整个人黯淡无光。

原剧情因为一直有魅狐丹药的支持，张晓的这些小后遗症都会被消除，这部分被莫凡破坏掉后，这些影响使得她的魅力大打折扣。

体育课，运动过后，莫凡跟一群男生纷纷往教室走去。

看到莫凡在男生中鹤立鸡群般的存在，与身边的男生相谈甚欢，张晓顿时想起前一世自己悲惨的过往。

轻咬唇瓣，张晓走上前去，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莫凡。”

一群人跟着停下脚步。

不是他们想看热闹，而是张晓的站位正好在他们中间，若是直接绕过她，留下莫凡回教室，显得太突兀。于是，一群男人都望向张晓。

张晓脸上一热，被这么一群青春洋溢的少年看着，害羞的同时不免自得。

莫凡看到张晓眼中的神色，心中不由嗤笑。

真当自己是天仙不成？

张晓变个样，的确漂亮，但学校漂亮女生多得是，她在女生中不算最漂亮的。最吸引男生注意的，是她堪比婴儿的柔嫩肌肤。

皮肤白的女生都不会太难看。张晓五官不算特别漂亮，却也是中上水平，综合下来，这份漂亮就会超过很多人。

剧情后期，张晓会越来越漂亮，魅狐堪比整容效果的丹药功不可没。

现在，张晓不过是一个一般漂亮会打扮的姑娘。

惊为天人？

莫凡十分怀疑某个男人的眼光。

莫凡用疑问的眼光看向张晓，不知这位女主来找自己的目的。

张晓为难道，“你以后不要跟我回家了，我回家很近，很安全的。”

说完，也不等莫凡反应，用一种歉意的眼神看一眼他，转身而去。

莫凡身边的男生神色怪异，面面相觑。

怎么？莫凡难道还死缠烂打，非要送人家回家不成？

这群人一下子也忘记运动过后的热渴，站在原地观察莫凡的反应。

莫凡的同桌忍不住问道，“莫凡，你真的……？”

未尽的话，不言而喻。

你真的那么喜欢张晓？喜欢到贴上去的地步？

这个年纪的男生普遍好面子，若是自己喜欢的女生拒绝自己，是决计不会再过多纠缠的。

莫凡沉默不语，大概过了有十几秒，才轻声道，“我们租的房子在一个小区。”

众人惊愕。

莫凡的意思是，他没有跟着对方，张晓这是，自作多情？

莫凡这么一解释，这群人脸上的颜色就十分好看了。

怎么会有脸那么大的女生？

莫凡的优秀有目共睹，同为男生，他们肯定羡慕嫉妒过，但更多的是一种钦佩。

同样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对方做的却比他们好上太多。

这样的少年会因为沉迷情爱做出逾矩的事？显然不会。

少年是清冷而又内敛的，即便再多的想法，也只会藏在心中罢。

“你以前怎么不反驳？”

莫凡难以启齿道，“我想着她是女生……”

众人恍然。

他是男生，所以应该大度点，给女生点面子。谁知对方蹬鼻子上脸，误以为莫凡对她纠缠不清。

“这件事就这样吧。”莫凡轻叹。

一群人俱用一种‘你真伟大’的眼神看向莫凡。

若是他们，早闹得天翻地覆了。莫凡真是绅士，好脾气地为对方着想。

此刻，在众人眼中的莫凡，就是闪着白光扑灵扑灵的形象，如果再多一对翅膀，大概他就真的可以升天了。

系统：……

凡凡怎么这么淡定，这眼神，它都受不了了。如果它有身体，套用一句人类的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进入教室后，一群人用让张晓疑惑的眼神怪异眼神看她。下意识地环顾自身，并无不妥。

怎么事情的发展，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张晓清楚莫凡的性子，以为对方怎么也不会辩驳。她不知道的是，那个人身体中，早就换过一个芯子，已非昔日可比。

不知不觉间，张晓就被打上“自作多情”、“痴心妄想”的标签。

张晓的直播不温不火地进行着，莫凡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