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不想干的,但这会儿困意被一种古老的yù_wàng彻底取代了,黑暗中傅云宪伸手去摸床头的润滑液,扫倒了床头柜上的琉璃台灯,台灯带倒了一本竖立的书,书又刮倒一件铜制的摆设,于是悉数落在地上,乒呤乓啷一阵响。
傅云宪没摸着润滑液,也没耐心开灯去找,他弓起上身,将许苏囫囵压在自己身下,两手掰着他的屁股,就挺着性器往里顶。
许苏嗷嗷乱叫,四肢并用地反抗,疼的。白天跟那绑匪死磕的劲头还没散去,他用背脊使劲往上拱,几乎就挣出足够自己逃脱的空隙。
傅云宪没想到会遭到这么激烈的抵抗,稍不注意,便被许苏撞得后退。许苏翻身想逃,又被傅云宪拉进怀里,两个人抱在一块儿翻滚,从床上一直滚到地上。
傅云宪当了人肉垫子,让许苏摔在自己身上,两个男人的体重瞬间压碎了身下的琉璃台灯,碎片划开傅云宪的后背。
傅云宪抬手摸了摸肩膀,摸得一手的血,反倒笑了一声。他用沾血的手抹了一下脸,跟作战前的军人往脸上抹迷彩油一样。
屋里没开灯,但有月光透窗而入,皎洁锃亮,将傅云宪的脸孔放大成特写。
一张异常英俊又狰狞的脸,一双异常深邃又疯狂的眼睛。
许苏吓着了。他头一回觉得,留在马秉元那儿没准比这会儿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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