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牙齿用力,两腮绷得极紧,许苏一边咬人一边瞪眼盯着被咬的人,那眼神跟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孩儿似的,拧巴着跟大人较劲。
傅云宪皱了皱眉头,举在半空中的巴掌又放下去,任由许苏扒着他的手臂狠命地咬,自己攥紧了拳头,忍着疼。
咬爽了,气撒了,许苏总算满足地松了嘴,舌头已破,说话含含糊糊,他怯怯凑近傅云宪,把脸贴向他的胸膛说,叔叔,抱我回家。
傅云宪将许苏横抱而起,进大门,过玄关,去向浴室。伸手拧开浴池上的笼头,也不试水温,直接把许苏扔进浴池里。
超大型的按摩浴池,平时容两个人泡澡绰绰有余。冷水当头浇下,衣服紧贴身上,许苏没再负隅顽抗,反倒木讷不动。公权力与私权利、实体正义与程序正义、瞿凌的罪与罚、他自己的功与过……这一晚他的世界天翻地覆,许苏精疲力尽,像泥一样仰面瘫软下去,迅速积满的一池冷水没过他耳朵、嘴唇乃至鼻子,将他整个人囫囵吞在里头。许苏屏息敛气,洗洗吧,他也嫌自己太脏。
傅云宪也进了浴缸,微垂眼眸注视许苏,他的一双眼睛深似古井,与寻常时候一般不近人情。俄而,傅云宪松开皮带,解下裤链,释出将勃未勃的性器。
人犹在水里,许苏懵然睁大一双眼睛,看见傅云宪不疾不徐地套弄他的性器,修长手指缠绕茎柱,越捋越粗。
傅云宪拎起许苏一条腿,以中指取了点浴池边的按摩精油作润滑,顶入许苏两股间的那点娇嫩圆心。潦草扩张两下,傅云宪便折了许苏的一双腿,由上而下狠狠贯入他的身体。
许苏原先躺在池底,傅云宪甫一进入,他便痛得叫了一声,只是张嘴瞬间,一口冷水呛入,难受得要命。许苏是擅长在水中憋气的,但架不住傅云宪那么凶悍地折腾,随他每一下狠捣,他的脑袋便往池壁猛磕一下,磕得他头晕眼花,连屏气都忘了。许苏连着呛了几口水,实在忍不了了便努力把头抬出水面,但傅云宪卡住他的脖子,一次次重新将他的脸压入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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