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池中沐浴,白茗全身酸软,难受的很,见樊钺主动帮他洗刷,也就由他去了。累死了,他现在只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所以他闭上眼,靠在樊钺身上。如果他现在还有力气的话,肯定不会这样,说不定还会在心里吐槽说尼玛又娘了!
白茗在心里哀怨地想着,这一切的苦都不算什么,只要腻着樊钺,让他烦了,一切都好办了!
一切向反面教材素云同志看齐!
樊钺一脸宠溺地看着他,将他的头发拢到耳后。突然,胸口疼了一下。
但痛觉很快消失。樊钺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上面是白茗激.情时的牙印。
小腹也有些许的怪异,樊钺只当是纵欲过度,定了定神,将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茗抱起来,大手一挥,床铺恢复整洁。
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樊钺转身准备离去。
不留宿是惯例,樊钺整了整衣袍,便出去了。
打开门看见玉枝站在门口一脸担忧,低声嘱咐了句:“好好照顾他,明日孤会再来。”
虎、狐二族的领地位于东大陆上,狐又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