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仰起头,轻微侧过身子,让刺眼的日光灯可以照射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衣物滑落的一瞬间,他所有的羞耻和自尊也随之被剥落了。
他不去想裴宿恒的反应,也不去想过了这一刻,他会多麽痛恨自己现在的无耻。
他伪装的太久,早已心力交瘁。今晚他只想借著酒意,把自己的画皮撕得粉碎。
既然注定要失去所有珍视人,那就让他亲自来做那个摧毁一切的刽子手。
一点回忆一点美好都不留。
唯有这样,他才能让别人解脱,让自己死心。
身体赤裸地暴露在灯光下,安平抖得像寒风中的雏鸟。他死死紧闭著双眼,还是止不住磅礴的眼泪。
但这样仍旧不够。
安平手臂撑住桌面,上身微微後倾,臀部靠在桌沿上,正对著青年,缓缓打开双腿。
白亮的光线直射进最隐秘的私处,软垂的yīn_jīng下面,那朵让他厌恶、憎恨,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的女花,挣脱黑暗的束缚,残忍地跳进了光明里。
安平知道,这丑陋的一幕都已落进裴宿恒的视线中。他克制著双腿近乎抽搐的颤抖,将腿根更大幅度地打开。
他用这近乎自虐的方式展示自己的残缺,希望这具扭曲、肮脏、不堪入目的畸形身体,能像芒刺一样扎进青年的眼里。
扎出鲜血,留出脓水,在视网膜上刻下永远都抹不去的伤疤。让他的丑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