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驿听陈怀远这么解释,不由地沉默了下来。原来自己这么多年都怪怪了人……李驿一时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不是几个,是两百八十个。”梁冬哥补充道,“再说是师座自己抱着预五师不撒手,也不能怪委员长没给过机会。前头碰上的说客也有两三拨了。”
“嘿,你这小子,平时左一个国民党贪污腐败,右一个共产党清正廉洁,今天怎么忽然给校长唱起赞歌来了?天要下红雨了?”陈怀远调笑道。
“师座!我对共产党有这么偏心吗?只不过有时候对我党怒其不争而已。我这都是实事求是,非一味贬损或赞美。”梁冬哥把脖子一梗,一副天王老子再大也没我的道理大的模样,看得陈李二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后来呢?你跟刘小萍后来怎么样了?”陈怀远继续问。
“还能怎么样,吹了呗。”李驿说到这里,心结已解,对陈怀远也消了怨恨。他倒是个放得开的人,没有多做什么纠结,软趴趴地把自己摔回草堆上,哼哼唧唧起来,“到头来,老婆没捞着,官帽却没了,混个打手还要被同伙黑掉,这可叫人怎生是好”
“这什么歪诗。”陈怀远也被逗笑了。
“陈哥,我文采有限,不能跟你比,押上韵就行,也就抒发一下心中郁结之气。”
“师座他很有文采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梁冬哥嗤之以鼻。
“再怎么也比他多点。”
“他这也叫文采?”
“臭小子,别以为有伤我就不敢揍你。”
……
“陈哥,我……”李驿从陈怀远手里接过军服,眼眶一热,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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