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斯看着秦陆川,不解其意。秦陆川解释道:“简单来说,越是恐同反同的,其实越是隐藏极深的同志。”
王斯听了笑了起来,说:“他吧,首先他并不恐同,其次,他也不可能是同志啦!”
秦陆川微笑着看着王斯,说:“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
王斯听了这话,张口结舌,却又无话可说,只说:“不是就是不是啊。”
秦陆川摇头叹息了一声,正要说话,却听得里头珊珊在喊他,忙掐了烟头说:“醒了,我去看看。”说罢就回屋去了。
王斯便独自一人在露台默默的继续抽烟,心里琢磨着秦陆川的话,又仔细想想王崴,是啊,他又没问过王崴,王崴好好的干嘛跟他说自己是不是同志?可是从他抗拒卖腐炒作、又对秦陆川的同志身份颇有敌意来看,显然不是的。但是,万一又如秦陆川所说“恐同即深柜”呢?
不知不觉半支烟吸完了,王斯也没想出个答案,便摇摇头掐灭了烟头,转身离开了。
王斯走到台球桌前,见文言刚好将一个球打进球袋,珊珊在一旁激动地拍手叫着“文叔叔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