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瑜扭头。
“熊孩子,等你长大了就会感谢你叔我的。”不说作为一个男人角度看了,前、凸、后、翘也是女人自己的追求。
现在拍得爽,以后丰、胸都来不及。
“贾恩侯,你脑子能不能正常点。”宋学慈黑脸:“虽说我姐他们一房落败了点,但是宋氏一族还在。你这样的教养,很让本族长担忧贾瑜的教养问题。”
“怎么,你也想抢孩子不成?”贾赦闻言刷得一下从秋千上起来,眸光带着抹凶狠瞪向宋学慈:“虽然我敬哥出家不管,但是珍儿,还有蓉儿很认真教孩子的。你要是胆敢动手,我直接带人偷走你全部竹熊,然后烤着吃了。”
“贾赦,你不要无理取闹!”
“是你先说我脑子有问题的!”
“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脑子没问题?”
“我摸着良心问过了,绝对是好叔叔!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你脑子才有问题!”
“你……”
在屋内闻声出来的包勉揉揉头,又眨眨眼,惊骇的看着跟贾赦争执得面红耳赤的宋学慈,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这是那个素来沉默寡言冷若冰霜高贵冷艳的宋大人吗?
勉呆若木鸡模样,言简意赅诉说吵架的前因后果:“我赦叔嫌我不是个女人,我宋舅舅嫌赦叔教的方法不对,然后他们对孩子教育有分歧。幸亏他们之间只养竹熊,不养孩子,否则会把孩子吓哭的。”
贾芝拉着包勉衣角,郑重摇摇头:“我不哭的,他们吵得完全不有趣,还是看师父审案有趣。”
包勉:“………………”还是得郑重跟贾珍聊一聊教养之事。
被默念的贾珍打个喷嚏。
贾蓉当即紧张兮兮的,看着贾珍甩着头发水珠,不由得忧心忡忡:“爹,您别展示您这一头短毛了。”
“熊孩子,怎么说话呢?你爹这发型不好?”贾珍拿着铜镜瞧了又瞧。虽然他的技术完全没有tony老师那么好,能够层次分明,但也起码跟村口王师傅一个档次的。他自己个动手,一根根都剪得小心翼翼的。
偷偷得,每天剪短一点点,像盆栽一样修修剪剪,花费了两天功夫,终于修出干净利落的板寸发型。
“可您就算对外有救火燃了头发的理由,但也太短了。”贾蓉抬眸看看那一头短发,唉声叹气:“万一有人利用厌胜巫蛊之术对付您怎么办?您这头太具有辨认度了,想拿您的头发轻而易举。”
“不是跟你说过了。”贾珍哥两好的拍拍贾蓉肩膀:“不担心这个。这种完全就是骗人的。一根头发真能够做法害人,那这个世间秩序还不得全乱套了?随便抓跟头发,直接让人死就成?哪里来得那么多打打杀杀,阴谋诡计?”
“可是您在火场表现那么猛,又得了双皇的看重。”贾蓉垂头:“还是有点小担心。”
“适当的忧虑是你前进的动力,但是深思过度反而会束手束脚。”贾珍抬手揉揉贾蓉头发,问:“真不需要爹帮你剪一个?看看,我头发已经干了。多方便!而且还卫生。”
“不要!”贾蓉往后退一步,护着头:“你剪掉之后就没有发型了,我还能戴各种冠,梳各种发型,插各种簪子!配各种好看的衣服。”
“好,逗你玩的。”贾珍笑笑:“等吃完饭,你先去顺天府,让贾赦在哪里,总觉得不放心。”
“赦叔父很厉害的。”贾蓉崇拜着:“一下子就讨来两个郡主呢。”
“可他不聪明时候比较多。”贾珍边说,边眸光扫向垂花门。
贾蔷气喘吁吁跑进来:“叔,不好了,罗刹使臣上门了。”
“他好得那么快?”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啊!
“被人抬过来的。”贾蔷喘匀了口气:“还……还有礼部官员陪同。”
贾珍闻言,眸光一沉,起身去客厅接待。
等听完来意之后,贾珍扫眼软塌上的罗刹使臣,将茶盏重重往茶几上一搁:“既然是两个家族之事,那就该由强者定规矩!”
竖起大拇指指指自己,贾珍不虞:“你说不许就不许,算老几啊?”
罗刹使臣毫不犹豫无赖着:“因为贾珍你得忠君爱国。本将军可是好不容易被贵国礼部上下官吏齐齐劝说,才同意的。”
陪同的礼部官吏赔笑着劝道:“还望贾大人以朝廷为重。罗刹已经说定,只要商谈好比试规则便与我朝开始商谈榷场之事。此事户部尚书宋大人也已知晓。”
知道宋学慈还算贾珍的近亲舅舅,礼部官吏忙不迭抬出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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