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荣王爷这句话,我愣了一下,
「荣王爷……」我开口,试着想要解释些甚麽,却发现我连自己想要说甚麽也不知道,最後只能低下头。
看见我手足无措的样子,荣王爷突然笑了起来,
「看来夏先生似乎觉得有愧於我呢,若是如此,单独为我奏支曲好吗?」
听见荣王爷的这句话,我用力的点着头。
这是我仅会的一件事,若这件事可以让荣王爷不再用那种眼神望着我,别说是一支曲,就算让我一辈子为他演曲,我也愿意……等一下,一辈子?我在想甚麽?
荣王爷当然看不出我心底突然的矛盾与纠结,将我领上车後,一脸愉悦的望着窗外。
「夏先生。」他突然唤着我。
「嗯?」
「对你而言,为任何人弹琴都一样吗?」他转过头来望着我。
我傻傻地看着他,迎着他的目光,我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麽?」
「我不像父亲一样会做琴,也不像小弟一样擅作曲,我会的只是帮父亲听琴、为小弟试曲;父亲说我只是个容器,琴音的容器,父亲的琴、小弟的曲透过我的指尖化做音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