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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李砚另一只手拍拍自己小臂,“少爷我皮实呢,来!”
秋言看李砚如此鼓励,放下心防,两排牙齿紧紧咬在一起,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腿上。
“不行,再来!”
有李砚陪着,秋言果然进步了不少,可也累得筋疲力尽了,汗滴大颗大颗地从的发间滑落到脸上,他呼了口气,把散了的头发都撩了到了脑后,露出白净净一张小脸。
李砚莫名觉得燥热,感觉是那消失了的尿意又浮了上来,他咳了一嗓子,“今天就到这吧,再不睡明天可就没力气干别的事了。”
“好,”秋言把湿透了的衣服从身上扒了下来卷成一团抱在胸前,给李砚鞠了一躬,“那三少爷我先回去了。”
“别!”李砚心跳得飞快,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留下来吧。”
“三少爷?”秋言不懂。
“我是说,”李砚终于回过神,“你现在回去会吵到别人的,在我这打个地铺吧。”
秋言虽然觉得别人睡得那么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李砚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便点了点头,自己进了屋,准备铺盖去了。
李砚独自站在院子里,盯着秋言忙前忙后的身影发呆,李砚你可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千万不能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还好今天的夜风够凉,终于把李砚脑里这份模模糊糊的yù_wàng吹散了,李砚的喉结上下动了一动,恢复了正常。
秋言缩在铺盖里,只露出一截白嫩的脖颈,两只眼对着天花板,眨了又眨,“三少爷,我好像睡不着。”
“刚活动完都这样,我陪你说说话,你一会儿就睡着了,”李砚翻了个身,一只手撑着脑袋,从床铺上俯视着秋言,“你是不是喜欢习武多于读书啊。”
秋言的声音很小,却很悦耳,“我脑子不好,那些字你一看就记住了,我就难了。”
“那你以后就认真习武好了。”
秋言犹豫,“可二少爷说了,读书才是正途。”
听他的干嘛?
李砚当然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想,嘴上说的确是,“你要做你喜欢的事才好,”他翻了个身,平躺下来,“这是你自己的命运,别人的意见都是摆设。”
秋言把这句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李砚等了半天秋言都不答话,再一看秋言已经睡着了,秋言睡觉很老实,一动不动,让盼着能目睹点□□的李砚颇为失望。
等天一亮,秋言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一套衣服整整齐齐摆在自己的脑袋边上,李砚已经不见了。
“秋言,醒醒了,”李砚端着碟包子进了屋,看秋言已经把衣服都穿齐全了又是一阵失落。
“三少爷,您怎么又自己去拿吃的了?”
“杏儿天天被我娘使唤来使唤去的,我都瞅不见她,”李砚把包子放在小桌上,“我最近不是和厨娘关系挺好的吗,我就自己来拿了,也够你吃的,”李砚说着就塞了个包子进嘴里,口齿不清的招呼秋言,“来来来。”
秋言没先吃饭,而是站到了李砚的后面,开始为他梳头。
李砚除了嘴哪也不敢动,大概是因为昨晚摸过了秋言的手,所以现在秋言一碰他,他浑身就不对劲……
这回头得请教一下荣文,秋言身上是不是带着什么□□之类的。
“三少爷,夫人说让你用过早膳了就到她那去一趟。”喜妈走了进来,又对秋言笑笑,“秋言也一起吧。”
“喜妈,最近可没人给我告状吧,”李砚皱着眉不安地问。
“没,这次是好事。”喜妈留了这么句话就离开了。
李砚没在他娘那遇过什么好事,于是分外的担心,这会不会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啊。
不过这次倒真是好事,李夫人挥了挥手帕,道,“你替我到林县的观音庙走一趟吧。”
“啊?”这还是自己的亲娘吗,前些天都恨不得打断了自己的腿,今个怎么转了性。
“府里最近都忙着给智儿准备大婚时候的东西,人手不够,拜佛求福的事我又不愿意让下人去,你我至少放心点,”李夫人解释道,“呐,秋言你呢,跟着他点,千万别让他惹上什么祸端。”
秋言行了个礼,“知道了夫人。”
“就我俩去?”李砚拼命掩饰住心里头的兴奋,“不带杏儿吗?”
“那丫头早都去布庄那边了,你想带也带不上,”李夫人眼眉一挑,“你可别一高兴奔到京城里知道吗?”
李砚当然知道李夫人是玩笑话,嬉皮笑脸道,“我哪舍得娘亲啊。”
“别装乖了,”李夫人不屑李砚这狗腿的样子,不再看他,对着秋言说,“秋言,你跟着喜妈去准备准备,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勤快着点。”
秋言点了下头,他心里也开心得很,怎么说也是自己第一次出远门。
第23章第二十二章
“三少爷,您们去吧,我就待在这等着。”车夫把马车停在街边,再往里走两边就都是摊面了,太挤,他不好进去。
李砚应了一声,带着秋言一起下了车,“呐,咱们一直往前走就到了观音庙了,瞧见了吗?”
秋言顺着李砚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长街的尽头果然有一间寺庙,红墙玄瓦,不大却古朴,常听人说在这里许愿非常灵验。
李砚熟门熟路,领着秋言大步向前,“咱们不着急,你瞧瞧你有想买的吗,少爷今天带的银子多。”
“那些不是夫人要给庙里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