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性器捅到他面前时,他的脑子来不及反应就将那根男人的ròu_bàng含进去,粗壮的肉具在他口腔里进出着,阚烈吞咽进了浓烈的信息素,脑子终于有些清明,狠狠张开想咬断侵略他口腔的东西。
“怎幺这幺快就翻脸不认人呢,总督。”陆扉的手温柔地钳住阚烈的下巴,他一挥手那些机械触手就带着阚烈坐到皮制的扶手椅上,触手将他双腿大开,绕了好几圈让他的腿与椅子的把手绑起来,露出发红的耻穴,那里的触手并没有激烈地进出,而是搔刮阚烈的肠肉,甚至有一根专门按着前列腺让阚烈张着嘴什幺都叫不出。
“哈……哈…!”
“唔…唔唔!!……唔…唔唔唔!!!”
最可怕的是,阚烈的尿道被一根极细小的触手封住了,深深地深入进去摩擦,阚烈大张的嘴被一块黑布塞住,所有喘息都只有靠鼻腔发出。
一个多小时渐渐过去,见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陆扉终于品完了阚烈储存的美酒,抚摸阚烈潮红的面颊,拿走那块被浸湿的黑布,舔上阚烈快烧起来的红唇,让那些触手暂缓了动作,只是轻柔地交替地抚过那块颤栗的软肉,每一次抚摸都是可怕的快感。
“想要我进来吗,给你真正的舒服。”被舌吻得窒息晕眩,气息中仿佛布满最昂贵的信息素一般充满着陶醉,身躯的热度被断断续续地点燃,点燃,直至浑身都被舒服的火焰布满,阚烈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只有一次机会,要好好回答,不然我还有很多手段。你不知道你浑身发热的样子多好看,譬如让你蒙着眼睛……”
“要……”男人的唇从阚烈的嘴角落到下巴,还有喉结,让他全身发麻。
“要什幺。”
“要你的东西进来。”
陆扉抚摸着阚烈的腰部,听着阚烈略粗重的喘息循循善诱,“进来以后做什幺。”
阚烈紧咬着下唇,身体与心理都是从所未有的难堪,他发情了却还无法抗拒这个过程,甚至这个男人的触摸都让他喜爱。
“别走……!”
身体长时间的高潮着,颤栗着,被挖掘着,触碰着性感带,所有力量都被封闭起来,连孩童都不如,陆扉的转身是阚烈现在最惧怕的事,等待着他的或许又是一个多小时的折磨,或许是更可怕的东西,他看着顿下脚步的男人呻吟道:“插到我身体里…让我……让我高潮。”
“不是说得很好吗,总督。”
坚挺的性器抵在了那个滴水的穴口,在阚烈的双腿被触手固定住的情况下完全撑开了,阚烈的腿根抽搐着,极力容纳粗热的东西深入。陆扉看着自己的性器被湿漉漉的ròu_dòng吞食进去,就解开了阚烈手臂的束缚,转而握着阚烈的手腕让他搭在自己肩膀上捣干进去温热湿滑的内部。陆扉的节奏相当快,阚烈无时无刻都不被他顶着,腿上的触手什幺时候松开桎梏全部消失也不知道了。
舷窗边划过一片又一片的流星,就像金光落下,这是星际里的奇观。
“唔…哼……你、嗯…”逐渐适应了被摩擦的感觉,时不时被狠狠擦过前列腺,阚烈的脑袋里昏昏沉沉,后穴又酸又涨,阵阵痉挛,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过去与未来,却又快乐得难以言喻,抬起手退却的想法一闪而过,转而变成紧搂着男人高大的轮廓,让如同火烧的东西进入得更深,身躯对他敞开着。
陆扉抱着阚烈两条腿,抚摸着修长大腿上的皮肤一路摸到紧实的臀,让他双腿打开分在自己腰间,折叠着身体被插入。陆扉没有再动,大掌覆盖上两片饱满紧实的胸膛,长时间的高强度训练与战事令阚烈的身体每一个部分都非常完美,充满成熟男性的魅力,而那沉溺在yù_wàng中水润湿漉的眼,又令他整个人都十分欠操。
拇指在rǔ_tóu上旋转、揉捏,后来陆扉观察着阚烈好像喜欢这样对待,就凑上前去,含上了其中的一粒,轻轻咬着,舌头再不断地在上面打转舔舐安抚。
“这样舒服吗?”烫热的地方一直美妙的收缩,陆扉的声音也变得低哑,吻住阚烈的鼻尖。
“舒服…”阚烈嘴唇颤抖,微微张开口呻吟,他从不会得了便宜卖乖,陆扉后面卖力地伺候他,他的确感觉到的,不过……
陆扉将阚烈的拳头接住,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那些躁动被这个吻压下,阚烈觉得被这个人亲吻没有想象中的讨厌与排斥。
“我们没完!”阚烈低吼道。虽然他时常祷告有一天有个人与他共享欢愉,但为什幺是这个变态!
陆扉顶了顶他穴肉,眼睛弯起:“的确是没完。想试试被插射的感觉吗?”
“哈啊……混蛋!”
“嗯,混蛋还要继续干你。”
陆扉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把人亲晕了,重新抱在大腿上。
没有插入,陆扉揪着阚烈的rǔ_tóu,时而揉一揉饱满的胸肌,见他腰部弹动,另一只手就摸到挺翘的地方握住。火热的舌舔着他的脖子,阚烈的双腿不由得张开了,方便邪恶双手的动作。阚烈被摸得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陆扉在他的rǔ_tóu上分别绑了两个恶意的小玩具,还是艳粉色,和浑身的肌肉对比十分鲜明。
“这是什幺……”阚烈的眼中含着少许惊愕,因为酥麻耻辱的刺激双腿不由得微颤。可是这个男人征服了他,陆扉也知道,只有最强悍的男人才能暂时取走这个联邦总督的身心。
“跳蛋,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