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山能够感受到佛爷健硕的身躯,以及干他的时候绷紧成块的胸大肌,他感恩的将脸颊贴在其上,深深吸嗅着佛爷身上属于金铁的信息素。
肉刃卡入了坤穴的更深处,被肛塞彻底开发过的穴道外侧都已经被磨肿,最外侧饥渴的外放,稍微靠里点的地方却夹得越紧,紧得让快感顺着鼠蹊部直窜大脑,张启山抱住了日山的屁股用力的干他,粗长的yīn_jīng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日山的体内,填满、占据,肏得张副官丢盔弃甲。
他大口的喘息着,宛如脱水的鱼,形状美好的下颌卡在了张启山的肩窝里,人在不知何时已经被他的家主嵌入胸膛。屁股就是唯一的着力点,双腿带着束缚绕在张启山的腰上,卖力地耸动自己的小屁股,让佛爷更狠的拥有自己。
张启山咬住了他的耳垂,在guī_tóu猛地从坤穴中拔出惹来一串细哼时问道:“这房间里,放的都是什么东西?”
副官一愣,习惯性服从的大脑却在短时间内条件反射的给出了回应。“佛爷……最重要的物品……呜啊——”身体却还是饥渴,后穴收缩着,可爱的小屁股顶在张启山的大屌上蹭了又蹭。
张启山腾出手扶住了粗壮的獒柄,用guī_tóu在股间顶住,最后缓缓将硕大再度推入那翕合着请求挞伐的小洞内。“那你,又是什么?”
青年陡然一僵,“我是……佛爷的附属物。”他呻吟了一声,却因为这句话顶在张启山小腹上的小日山激动的翘起。他是佛爷的附属物,所以他的命也属于佛爷,没有轻言生死的权利。这句话还是他们最初抵达长沙,日山因为故去的弟兄心存死志时,张启山教给他的。
“正确。”粗大的肉柱作为yín_dàng的奖励直捣黄龙,碾平了穴中的所有褶皱,那根大得惊人的器物在软穴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又肏弄了好几十下,插得日山汁水迸溅,哀叫连连。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也弄湿了两侧的脸颊,被吊着的双手将皮带绞得足在小臂上饶了数圈。张启山终于开了口,他一面继续蹂躏副官的屁股,一面在捅入最深的时候宣告。“所以,我在这里肏你。”
日山的脑子轰然一懵。
这里存放的是佛爷最重要的东西,而他是佛爷的附属物。所以……佛爷将他吊在这里肏干……是为了说明自己是也佛爷十分重要之物?
这个认知在他脑中炸开,让他晕眩,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但张启山却没打算让他在这种时候寻思明白,粗壮的guī_tóu凶狠的撞开了副官的内腔,在日山惊喘的同时用力捣弄直到破开最深处的幽密,灼烫的jīng_yè射入了最yín_dàng的孔洞中,将他最隐秘的地方用自己的东西灌满、标记。
张日山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没能shè_jīng,而是在哀鸣中单纯地用后面的那个小洞、用他滚烫的yín_shuǐ,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更加湿润……
一时间,屋里二人信香的味道浓得像是要凝成液体。
张启山将人从“秋千”上解了下来,怀里的身体早已软透了。他慢慢将那根透明的棒子从副官的yīn_jīng中拔出,好在并没有jīng_yè跟着流淌。他松了口气,在昏睡过去的青年嘴唇上吮吻了一下。
他知道他还不懂他对他的感情,或许,是“不敢懂”。
但事情既然因他而起,这个结他张启山也是解定了。将人揩拭干净抱回床上掖好被角,张启山靠坐在床头,手探入被中摩挲着副官背脊上被日本人烙下的鞭伤,那是带着倒刺的鞭子留下的疤,去不掉的、他维护他的证明。或许,他可以问问明楼,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将“不能生育”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他张启山不在乎有无后代,只是不想这个心结长存于他和日山中间。
殊不知,明楼那边也遇到了麻烦。
第二十六章
自从北平小巷子里那“荒唐”的一夜之后,明楼与阿诚之间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进行着,只除了一件事……
明楼知道信任并非那么容易达成的事情,却没想到会这么难。
他和阿诚在阔别张启山不久之后,就在一位介绍人的指引下加入了“蓝衣社”。蓝衣社,32年刚刚成立,是一群黄埔军校的青年才俊在国难日深的状况下号召兴起的青年社团,旨在救国救党、抵御外侮。
阿诚是不知道明楼的党性的,明楼也没有想这么早就告诉他。毕竟他虽然让阿诚前往伏龙芝军校读书,却也并没有想过真的要让阿诚和他一同走上这条危险的道路。是的,明楼是潜入蓝衣社的“卧底”。说是“卧底”并非多么恰当,蓝衣社虽然还是国民党麾下,但是里面大多数都是实干救国的有志青年。在我党的条件艰苦、并没有实际行动力的时候,团结蓝衣社、借助他们的资源达到抗日救亡的根本目的,在明楼看来属于类似经济范畴上的“合作”。
但是他没有想到会牵连到“烟缸”。
“烟缸”是“伪装者”计划在申城地区的分队长,也是最早注射“o性征素”伪装成坤泽的一位女性乾元,更是阿诚的“上峰”。阿诚毕竟是伏龙芝军校培养出来的优秀战士,他想要提前毕业,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比如说,作为“青瓷”成为烟缸的下线。
但是烟缸暴露了。
就在明楼与阿诚双双进入蓝衣社上海分部的俱乐部不久,说是俱乐部,其实是以酒会、y作为遮掩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