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双手抄在风衣中,静静立在阿诚的面前。他缓缓走过去,质地精良的皮鞋踏压在北平夜晚的地面上,每一步,都能让明诚为之心悸。他最终圈住了阿诚的肩膀,取走了他手中的香烟,就在阿诚失望的认为大哥又打算以兄弟之谊糊弄过去的时候,明楼就着他的烟也深深吸了一口。
过心。
明诚的双腿发软,他踮起脚尖逾越地凑到了大哥的唇边快速的亲了他一口,旋即双膝落地,就这样直挺挺的跪在了冬日的石砖地上。
“先生,要了我。”他不想管了,日山不敢要的,他敢。
明楼忆起了另一个孩子的眼神,忽然就明白了,他将烟头掷于地面,抬脚碾灭明灭的火星,仿佛掐断了阿诚最后一丝反悔的可能。
他问:“在这里么?”
第二十四章
“是请我在这里调教你么?”明楼又问了一次。
阿诚的喉结滚动了下,肯定明楼的问话:“是的,请在这里……”他大大的吞咽了口唾沫,终于将朝思暮想的称谓吐出口。“……先生。”
先生,代表着恭谨、尊重、引导;还有责罚、严苛、以及爱人。他的兄长,他爱慕他。
“好。”
二人一站一跪于冬日北平严寒的小巷中,北有日寇、南有内乱。但是此时,他们有彼此。
明楼那双被阿诚擦得发亮的鞋尖点了点地面。
“裤子脱了。”
他们正处在一处背风的胡同内,六国饭店原先是各国使馆的聚集区,所以连带着这片的建筑也多了几分欧洲风情。欧式的弧形顶落地窗与随处可见的飞拱,层次分明的外墙与有些苏联风格的小尖顶。
混合了夜风、寒冷与明楼这些元素,居然让阿诚恍惚中产生了一种大哥终于去莫斯科接他回家的错觉。
明楼看着青年在他的默许下站起身,细瘦又挺拔的身躯在夜风中拔直。他的小阿诚在颤抖,但是明楼知道,那是因为兴奋。
十根在明楼看来格外美好的手指移到了裤腰上,食指拨开了扣针,另手捏住扣门,将质地柔软的小牛皮皮带抽出。束缚紧紧的皮带勒出格外美好的腰线,现在,阿诚将这个腰的主导权交给明楼。他弯下腰,极具恭谨的将自己皮带对叠之后,双手举到明楼面前。
他在求明楼调教他。
裤子的束缚也被打开,明诚的双手拽住裤子的两边一用力,连同内裤也一起拽了下来。黑擦擦的小巷子里,白生生的翘屁股,他的双颊染上了诱人的绯色,又带了渴求多年才会有的浪荡。
“先生……”低音炮里喑哑的渴望,让明楼的胯下瞬间发硬。
他执住皮带的尾端,慢慢将皮带背到了身后。负手而立的姿态,象征着训导的良师。
阿诚低喘一口气,任由西裤挂在小腿上,他向后斜斜一靠,似浑身没骨头的风骚婊子。当着他大哥的面,一粒一粒开始解西服马甲的扣。明楼踏前一步,用皮带对折处弯出的小弧隔着白色的衬衣压住了阿诚胸口的骚点。
他知道,弟弟的那里痒得紧。
阿诚瞬间仰起头,枕在背后灰色的石墙上,压不住地一声喘息。
明楼用皮带在那里上下刮擦数下,骤然扣住了阿诚的腰肢,俯身上前凶狠地给了他一个吻。或许叫做嘶咬才更贴切些。压抑了太多年,明楼压着阿诚柔软的嫩唇,直到将那里吮吸到充血红肿。阿诚被明楼吻得腿软,光着屁股险些贴着墙面滑下去,被明楼箍着腰扯直了。他便又壮着胆子凑上前,将脸埋入明楼的肩窝内。
他被明楼捉住了胸口的骚点。
带着黑手套的手是从衬衫的下摆探进去的,一路沿着侧肋向上,最后用拇指精准的正中圆心,摁压搓揉,惹来弟弟一系列媚入骨髓的喘息。光裸的臀部已经耐不住在毛呢风衣上蹭蹭挨挨。
“转过去。”明楼命令他。
阿诚立刻站直了,他忠诚的执行着明楼的每一道命令,服从他的dom是他的天性。“先生……”他求助性地叫了声,趿拉着裤子慢慢转身,像是被明楼缚住心脏的死刑犯。他的腰肢弯了下去,秀长的十指抓住光裸的膝盖,圆翘的肉臀因姿势高撅,剩下最后一层风衣下摆的遮羞布盖在上面。
他讨好地摇了摇腰臀,似乎在问明楼:先生,我做的好么?
明楼的皮鞋尖踢上阿诚的后膝弯,坚硬的鞋尖带着不可抗拒的教调,驱使阿诚的膝盖再分开。臣服、彻底的臣服,没有花样。阿诚的双手猛地撑住了墙面,他的双腿哆嗦得厉害,胯间的性器也开始充血的挺立,他最终摆成了最标准的受虐姿势。
好爽,他就要被大哥训诫了。
“姓名。”
“……明诚。”
“以后但凡我提出的问题,你在回答时都必须加上敬称。”他不会再给他“嘴上愿意”的机会,想要被他调教,就要彻底的学会他的规矩。
“是的,先生。”阿诚懂规矩,明楼送他去莫斯科之前就向他解释了dom与sub的含义。他颤抖的回答,微微扬起了头,脖颈的线条拉出昳丽的弧度。阴冷的小巷子里,他抬着头只能看见被切成一道线的天空,可就在这狭隘的夹缝里,有他的先生相伴。
“受不住了喊‘大哥’,这是我们之间的安全词。”
“好,先生。”
修长的双腿与细窄的腰肢是绝对的视觉享受,明楼给阿诚消化的空间,也给自己享受的余地。他侧身站了点儿,撩起了盖在阿诚身上最后一片名为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