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军了还是这般……”太傅摇头叹气,“总之谢过二位了。”
“太傅客气了,告辞。”
太傅嫣然一笑,春天提早到来。
二十五?
“师兄,你去过魔教总坛没?”太医一出师就惨遭师傅出卖被发配到太医院当太医,倒是没出去游历过,神医比他早出师三年,这些年一直行踪不定,去的地方也多,只是不知道他与魔教有没有联系。
“去过,有件事也是该告诉你了。”神医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什么事?”太医的神经也紧张了起来,这些天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惹师兄生气,明知这么患得患失实在不像他自己,可是却还是怕这些天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
“师傅出身魔教,算起来现在的魔教教主应该叫他一声小师叔。”
太医囧了:“那魔教教主应该叫你什么?”
“他狡猾地逃避了这个问题。”神医冷着脸说道。
“……”太医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师傅是教主的师叔,那么他们搅基……
还有他和师兄……
一窝子自产自销了,师门不幸啊。
“那,那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太医问。
“疯子。”神医露出嫌恶的神色。
“疯子?”太医脑补了一个披头散发口吐白沫对月咆哮的壮士。
“吟吟诗,吐吐血,清醒的时候对着太阳月亮念叨师傅,疯起来的时候疯疯癫癫到处跑找师傅,当真让我想起一句话。”神医皱着眉说道。
“什么?”
“故脑残者无医药也。”
“……”
一路前往关外,两人行程不快,同吃同宿,连房间都只开一个,俨然是在度蜜月,只是睡觉的时候两人谁都没有动手动脚,各睡各的,相安无事。
起初听师兄对客栈掌柜说一间上房的时候太医的心怦怦跳,口干舌燥脸色发红,结果到了房间神医只是很淡定地说“睡吧”。太医的心里顿时就纠结了。
师兄心,海底针啊。
二十六?国舅与影卫的番外(上)
影卫原本是个杀手,过着刀口舔血、朝不知夕死的日子。
后来他去刺杀一个女人,很遗憾,失手了,那个女人没有杀他,相反,她甚至救了他。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离开那个地方,要不要考虑跟着我?女人问他。
影卫别无选择,回去也是死,倒不如一搏。
他跟着那个女人走了,一年后,那个女人迫于家中压力进宫成了皇后,而他,被她派给了她的胞弟,一个生来就是为了惹是生非的麻烦精。
“如果真有一天他让你忍无可忍,你可以走。”皇后这么对他说。
影卫是个知恩的人,于是在国舅身边一待十年。
小国舅从小就是个坏坯,十二三岁就知道偷看女人洗澡,再长大一点就开始调戏家里的美貌侍女,十五岁开荤从此上青楼下画舫阅人无数,还男女不忌。
有时候也会拐个美貌的少年少女回来,说拐那还是轻的,有时候甚至是当街强抢,仗着自己有个皇后姐姐有个吏部尚书的老子胡作非为。
影卫从来没说什么,默默隐藏着自己,就真当自己是个影子,如果不是国舅在江南游赏的时候得罪了江湖人险些被杀,影卫甚至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那天真的很危险,混在人群中的刺客忽然发难,国舅有些武功底子却还是避之不及,伤了肩膀,周围的平民纷纷卸下伪装和护卫战成一团,影卫见势不妙冲过去点晕了国舅带他逃离了现场。
国舅出来玩完全是遮遮掩掩一路泡美人的,当地知府根本不知道这尊瘟神就在他地头上,而落脚的客栈也被人彻底监视了,影卫无奈,只能带着被点晕的国舅装作自带“佳人”的嫖客藏身在青楼。
眼见着安全了,影卫扒了国舅的一层层的华服帮他包扎伤口,没想到层层锦衣下国舅的皮肤竟然是鲜有的细腻,胸前两点嫣红看得影卫身上一热,这些年在暗处给这个麻烦精擦屁股的影卫过的是悲惨的禁欲生活,想起这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朽木还真有种扒光了打屁股教训他的冲动。
当下心境不稳,影卫深吸了口气一下点醒了国舅。
“嗯……”国舅因为肩上的剑伤疼得直哼哼,睁开眼却看见一个俊美却有些可怕的男人阴沉着脸看着他,当下以为自己是被仇家捉住了。
“你是谁?”即使被困也没有点服软样子的国舅虚张声势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影卫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辛辛苦苦守了他十年,他却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影卫冷声道。
“我可是当朝国舅,你最好早早放了我,要不然……”
“要不然如何?”影卫动了动嘴角,啼笑皆非,他是来救他的啊,怎么反倒是被误会成绑匪了。
“要不然落到了老子手上,老子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国舅咬咬牙威胁道。
影卫终是忍不住大笑,国舅那点小手段在他看来实在是有如小孩子打架,幼稚得可以。
见他笑得如此猖狂,国舅忍不住有点心虚了。
“可我现在就能让你生死不能!”影卫抬起国舅的下巴一捏,国舅从小就娇生惯养,没人敢给他什么委屈,当下刷的就掉了眼泪。
国舅生得好看,文文秀秀,这一哭更显得弱势委屈,如若不是知晓他秉性,只怕都会被他的皮相骗过,可饶是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