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样的场景含着陌生男人ròu_bàng的冯英锐还有点羞耻和火热,来不及想太多空虚的xiǎo_xué一下子又被填满,太好了!
虽然没有上一个那么粗大,但是长度却是那个人无法比的,一下子直直肏到了他的骚心,顶得冯英锐说不出话了,嗯嗯啊啊起伏着胸脯,细碎流露出几句不成调的话。
“呼呼……大ròu_bàng好厉害……一下子肏到了婊子的骚点了……好舒服……呜呜……再重一点……呜jī_bā好好吃……”
年轻人可谓是舒服至极啊,这肉穴被人肏开了,自己自动自发会围着他的性器挤压按摩,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含着,插入的时候又放松无比让他进入到深处,实在是美妙至极!
当然最让他觉得快感的是,这具身体,这把声音,像极了他崇拜至极的表哥,那么冷酷而帅气的表哥,一时之间将他当成崇拜对象在肏干!
时而幻想,时而辱骂,“呸,你这种贱货怎么可能跟我表哥相提并论,你连给我表哥提鞋都不配!败坏了警察声誉!哼哼,让我来操死了替天行道!”
一会又,“表哥,你舒不舒服,弟弟肏得你舒不舒服,我终于得到你了,好开心、表哥穿警服的样子好帅气,我早就、早就想把你这样肏干了呼呼!可是表哥你那么冷漠,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是不是把你干怀孕就是我的?”完全是一副沉浸在幻想里无法自拔的模样。
而享受着肏穴快感的冯英锐却在年轻人说出表哥这两个字的时候,僵硬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竟然会有熟人,还是对他抱有不轨之念的人。
他现在无比庆幸医生给他戴上眼罩,看不到影影绰绰的人影,自然也不会被人看到相貌。
太好了。
冯英锐流下眼泪,这是他之前再怎么痛苦和舒爽都没有出现的举动,与流泪的举动相反,他更加地迎合每一根朝他送过来的ròu_bàng,用舌头充满眷恋地舔舐着,身后的肉穴也更加用力包裹进来的性器了,像极了努力让客人满意的性工作着,还要有过之而无不极。
“……额额、好美……先生我、我现在是一个卖屁股的婊子……不是、不是什么警察哦……警察这么神圣的职业怎么可能是我这种人呢呼呼……好舒服……jīng_yè好好喝……”
这么一说仿佛一瞬间让年轻人清醒过来似的,红着眼死命肏他,胯下不停地顶到冯英锐的骚点,使得他更加用力扭摆屁股,“说的也是,你这件贱人怎么能和我的表哥比!恶心,真是恶心死了!该死sāo_huò滚!”射了一股又一股的液体在冯英锐肉穴里,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而被留在原地的冯英锐。
年轻人怎么会知道,他心心念念冷漠而帅气的表哥,就是刚刚被他辱骂为婊子的那个人呢,那个被定在木板中间,屈辱地成为壁尻肉便器,被男人的ròu_bàng包围的人,就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爱慕对象呢。
冯英锐越加在这充满屈辱而淫秽的场景下堕落了,一根又一根的性器在他空虚了二十几年的穴里进入,他们摩擦他的穴道,肏干他的骚点,拍打他的屁股,玩弄他的rǔ_tóu,吃下一股又一股的jīng_yè,这样的举动让他越来越沉迷,反而更加喜欢这种被侮辱的感觉。
脱开警察的身份,除开抓捕犯人的任务,简简单单就是一个沦陷在男人胯下的淫物。
什么也不用去思考,什么也不用去管教,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仿佛与生俱来就该这样似的。
“让我射……让我射啊……”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进入了,舒服的快感让他无从思考,单单只有一个,好想射!
被于清光束缚的性器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之下变得紫红,仿佛要爆掉一样恐怖,身后是快乐的深渊,前面是束缚的痛苦,矛盾之下让冯英锐痛哭流涕,哀求着男人们。
可是男人都是恶劣的,尤其是精虫上脑的男人。
他们要挟着冯英锐双龙入洞,两个人一起肏他,然后又说要他夹紧一样,有些人更过分,居然还要求冯英锐喝他们的尿,戴上乳夹,像狗一样汪汪叫。
冯英锐一一答应了,可怜他那么卖力讨好,努力应承他们,等他们发泄完了,却拍拍屁股走了,完全不顾冯英锐死活,而下一轮来到的人,将又开始哄骗他,像前面那些人一样,各种难堪而恶劣的要求,做到了就让他射。
可怜冯英锐一次又一次沦陷在他们的谎言里,得不到一次发泄,那个时候他的肚子里满满都是男人的jīng_yè了,微微鼓起,吃得很饱的样子。
瘫在被灯光照亮的舞台,满身都是被凌辱的痕迹,白的黄的,连脸上原本的样子都看不清了。
那个时候的人们早已散去,回味无穷地回去睡觉了。
于清光和斐越数着钱也回医院了,志得意满,踌躇满志看着钞票像是看到爱人一般,用力亲吻,谁也无暇顾及那个被留着原地的冯英锐了。
而冯英锐是怎么拖着一身的痕迹回到家了呢?
鼓着三个月的肚子,浑身赤裸行走在乡间小路,最后被早起的某个光棍村民发现,强行掳到家,作为照顾他的条件,在土房屋里肏了一天一夜还好心的让他憋了一夜的性器射了,肏出了尿,最后还是冯英锐抵挡不住趁夜拿了衣服逃走了。
这还没完,没有钱的他,怎么做出租车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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