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正门那里,正门是十分结实的实木门,大概有□□米的高度,只有兽人才有力气打开,门口卧着两只猛虎,其中一只看见鲁哈之后,猛地支起了前身,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虎啸。
立刻的,鲁哈后退一蹬,就朝着那一只黑虎扑了过去,同时也发出了一声尚显稚嫩的嚎叫。
跟在鲁哈身后的几个人立刻就立刻看到有一只大猫两只大猫三只大猫一起扑了出来,然后和鲁哈大猫一起滚成了一团。
苏生,乌鸦,红织:……………………
说真的,一群大猫扑在一起,不仅不会会让人感动地潸然泪下,只会让人感到很萌。
很快就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女人一出门就扑上前抱住了鲁哈大猫,然后泣不成声,男人在一旁低声地安慰着她,鲁哈将大脑袋蹭进了女人的怀里,然后伸出了舌头舔着女人的眼泪。
女人看上去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了,头发花白,看起来很是憔悴,男人却很年轻,眉宇间有着一丝阴郁,但是看着母子两个的眼光却十分的柔和,柔和的都有些虚假了。
等一行人哭够了,乌鸦已经在一旁升起了火来,他把苏生放在火堆旁,苏生烤着火,好像很冷的样子。
鲁哈这才给如梦初醒,向着几十只大猫介绍起了三人。
“这个是救了我性命的药师,苏格。”苏生露出了腼腆羞涩的微笑。
“这个是苏格的哥哥,乌伊。”乌鸦板着脸,一脸的高贵冷艳,然而还是很凶。
“这个是乌伊救回来的雌性,红织。”红织尴尬地笑着,心里暗暗地骂道,‘雌性你妹哦’!
理所当然的,大猫们对苏生和红织的态度简直不要太好,苏生是一个药师,而红织是一个雌性。
而一张脸除了‘恐怖’‘可怕’没有别的形容的乌鸦,被华丽丽的大猫们敬而远之了。
红织被安排进了一栋外族人来客时候住的房子里,苏生和乌鸦则是被请到了族长接见客人专用的木屋里,本来代理族长想要只请一个苏生一个人的,但是苏生死死地拉着乌鸦,不肯跟着鲁哈走,没奈何,只能带着乌鸦一起去了。
苏生的狐狸耳朵软软地垂着,睁大了眼睛看着坐在族长旁边位子的男人,这男人叫做奥维,是族长夫妇收留的孤儿,也算是鲁哈的哥哥,族长的位子空着,鲁哈和他的母亲站在一边,鲁哈换上了棉袍,被他母亲紧紧握着手。
鲁哈友善地朝着苏生和乌鸦点了点头:
“很谢谢你们把鲁哈救回来,这孩子为了给我父亲寻找药草单独一个人跑出了部落,才会被战狼族给捉去的,我母亲对哈鲁的事情十分伤心,还不敢告诉我父亲,你们把鲁哈救回来,我母亲也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瞧这话说的,直接把鲁哈说成了一个莽撞无用的孩子,只知道添乱让家里人担心,一口一个我母亲我父亲,人家正牌儿子还在旁边呢。
苏生也知道这种世界里面大家心思都比较单纯,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怎么样,但是人家正儿八经的正牌就在面前,还去埋汰,这种正是苏生最恶心的地方了。
苏生理都没理奥维,担忧地看向了鲁哈:“你爸爸病了?严重不严重啊?”
鲁哈的眼圈红了,像是看着救命稻草一样看着苏生:“苏格,爸爸现在还在昏迷,你能想办法救一救他吗?”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这只大猫在木笼子里面的时候没有哭,被绑在木桩上用火烧的时候也没有哭,烧的半死不活的时候依旧没有掉过半滴眼泪,倒是在现在哭了一脸的鼻涕眼泪。
苏生倒不是多心疼什么的,但是他的人设却是一个‘心软善良’的人,当下就急着想要去看一看老族长,乌鸦直接把他背了起来,就要跟着鲁哈出门了。
奥维一时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几个人就直接跑出了门,他在族长办公屋子里摆了半天架子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在眼里,登时就有点恨得咬牙切齿了。
然而再恨,他也不是族长,只能跟着几个人一起回了他们平常歇息的木屋里了。
回了族长的木屋,一行人转到了里间,木床上就躺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年人,看上去比鲁哈的母亲要年轻上不少,想来鲁哈的母亲是因为近些日子丈夫和孩子都出了事,所以才憔悴得显出十分的老态了。
乌鸦把苏生放在了鲁哈急忙搬过来的椅子上,苏生坐在椅子上,似模似样地去检查老族长的身体,眼球,舌下,耳后,都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奥维走上前来,担忧地说道:“族中的巫医来看过了,说是需要赤羽草才能让我父亲醒转过来,但是……”
奥维说着,看了鲁哈一眼,鲁哈低下了头去,一脸的愧疚难当。
鲁哈是去找赤羽草的途中被狼族捕获的,当然,那一棵赤羽草也被收到了狼族的口袋里了。
并不怎么高明的手法,苏生不着痕迹地轻轻瞥了奥维一眼,朝着鲁哈细细问道:“老族长变成这样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没有,爸爸他和我们一直吃的一样的东西,没有什么特殊的。”大猫冥思苦想,最终摇了摇头。
苏生皱着一张娃娃脸,狐狸耳朵也随着他的心情抖动着:“据我来看,老族长是误食了苦艾草的粉末了,这种草能让人沉眠不醒,但是用赤羽草并没有用啊…………”
奥维的手指头轻轻地抖了一下,然后上前一步拉下了脸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