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韶粱被薛安珩抱进了浴池中,tuō_guāng了湿漉漉的衣服,赤裸着身子靠在薛安珩的怀里。
“有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韶粱喃喃自语,戏班里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就选中了他,他宁愿和戏班的人一起死了,也不愿意承受如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场。
薛安珩舀起一瓢热水,淋在他的肩头,“嫂嫂说的什么傻话,是嫂嫂自己选的君昱。”
“是吗……”韶粱闭着眼睛,无声地流着眼泪。薛安珩亲吻他的颈项,留下一串痕迹,韶粱撑着浴池的石壁,双腿被薛安珩抬起,后面被顺利的挤开,熟悉的感觉很快就占据了大脑,韶粱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让自己发声,鲜血顺着齿缝留了出来,薛安珩轻轻地舔舐掉,吞咽进口中。
韶粱原本就病了,如今又落了水,病的更加眼中,连床都下不了,整日都听见他的咳嗽声。
中秋的时候韶粱的身子好了不少,最起码能下床了,咳嗽也变少了,他最爱的还是躺在院子的长椅上发呆,有时候一睡就是一天,除了吃饭喝药,什么话也没有。
薛安珩也不着急,只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