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阿初自顾自的说,“我要说明白的是,这种爱不是兄长对胞弟,不是亲人之间的羁绊,是我真真正正的爱着你。无论你是不是能够接受,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明白……即使你会恨我也好,会厌恶也好,我不是在玩弄你。我只要你明白,我是认真的。”
阿次的嘴唇都咬出了齿痕,他拧着眉还是没有说话。
阿初叹了一声,他几乎绝望的笑起来,阿次肯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他自己肯定是明白的,但他还是顺着自己的意愿说了这种不可挽回的话,但也好……如此也可从此死心。
他抓住了阿次的腰顺势往下掠开裤头,在阿次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剥开了病院服的裤子直接将阿次微微有些热度的某处窝在了手里。
“你……”阿次的身体一弹,往后重重的摔在床上,此刻的他根本就在阿初的掌控之下退无可退,僵硬的身体迅速的窜上更为强烈的火热感觉,紧压住他的人用手辗转摩擦着他的下体。
“你……”阿次差点就要叫起来:“你干什么……你敢……”
却听到阿初在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嘘,听说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差。我不过是在帮你纾解你说的燥热。”
只这么一句话,阿次将自己的声音憋回了喉咙口,极力压抑着,激烈的感觉却仿佛少了这么一个宣泄的出口在他的身躯里像电流一样乱窜,他的身体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放……放手……”
奇怪的是,他虽然想要反抗,却没有做出任何强烈抗议的举动。阿初顺势将阿次已经发软的身子完全推倒在床,另一只手敏捷地解去上衣的扣子。
荣初手指上灵活的动作,就好像是操刀手术时一般,敞开的衣襟,让阿次的胸膛袒露无遗。
手掌覆上那本不起眼的小圆点,摩挲揉搓着,另一只手中已经抬头的yù_wàng更加坚挺起来。
“啊……”
“热么?很热了吧?”
阿初那双笑眯眯的双眼,又是将阿次的目光不经意间就吸引过去,怎么逃也逃不开。
“热……我……我该怎么办……你……可以告诉我了么?”
“当然。我不但要告诉你,我还要负起一个医生的责任,给你好好检查一下。一个热了居然用冷水去冲的混小子,到底是脑子不对劲,还是……这里不对劲。”
阿初手上用力,低头细细观察着那在他手里发热发烫的器官。
他是个医生,人体对于他而言就和标本没什么两样,况且男性的身体,他二十多年来看自己也早就看腻了。
阿次的男性象征,比想像中的还要精致,形状色泽都让他移不开眼。
“你……你看什么……”
就算是看男科的医生大夫,也不会这样仔细地查看观察,阿次越发觉得不自在。面对一个同样的男人也会害羞,而且还是个医生啊。
他在侦缉队那么多年,男人还看得少么?哪一次去大澡堂,不是满眼的男性身躯。
“我看……你好看啊。”
“好看?”
荣初的话越来越不能让他理解,先是说爱他,又是对着他的羞处看个不停。
“你知道,热了应该怎么办?”
“这……这不是你说要教我的么?”
阿初极力忍住了笑,原来阿次真的单纯的那么可爱。真难想像,堂堂党国侦缉处杨副官,居然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
手继续轻柔地上下套弄着,阿初低下头,将这尺寸大小都再能熟悉不过的器官含入口中。他们是双胞胎,身高体格面容都接近,声音相似,血型相同,互相扮演能够以假乱真。
就连隐秘之处也很相似,阿初感叹,上一回借着酒和药把阿次生吞活剥的时候,到还真没注意到这点。
今天细细看来,虽然跟自己差不多,但就是感觉好可爱。
就这样在他手中不甘心地发热,倔强地颤抖,反抗不了,但又不想完全服从。
“唔……”突如其来的刺激,带给阿次太大的震撼,阿初湿热的口腔完全吞入了他的敏感,那种痒到心肺里的感觉,让他不住地用手抓捏着床单。
这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热没有消失,明明就在越发膨胀。
阿初双眼一刻也没有移开,享受着阿次那欲火攻心,又不知所措的表情,或深或浅地进出,温热的舌包裹着那跳动颤抖的小野兽。
时不时还退出,用舌尖绕着那快哭泣的铃口打转,双手照顾着一边越发肿胀的小球。
阿次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反抗,任由阿初继续着,强烈的刺激冲向大脑,逼得他已经睁不开眼。
闭着眼,脑袋随着阿初吸吮的节奏甩动,一头乌黑整齐的短发也被搓得凌乱不堪。清晰的头路不见了踪影,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越来越多。
“不……啊……不要……”
他忍不住喘息,也会迸出呢喃,在下一秒就会用手捂住。
“对哦,隔音不好。”
阿初看到他的这个举动,还故意坏声坏气地逗他,嘴上却越发恶劣地欺负着已经肿胀挺立到极致的器官。
“不……放开……我……”
阿次感觉到了那种绝顶的崩塌感,想要推开阿初,但一动也动不了。
身子完全僵硬了,背后的神经甚至也在跟着阿初的韵律跳动,被控制住了的感觉,让他害怕。
“不要忍耐。”
阿初当然知道进行到了什么阶段,接下来该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