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还是坐回去吧,就算张先生肯修书,刘业又怎肯投降?”
乐时冷嘲了一声,旁边的将领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轻叹了一口气,淡淡道:“先生错了,从先生踏入龙腾军的军营开始,越城已经是龙腾军囊中之物,可不费一兵一卒得之。”
“你什么意思?”张文修的眼神先是不信,继而流露出些许恐惧。
我淡淡道:“刘业根本是庸碌之辈,性格软弱,少谋寡断,若采先生在刘业身边,刘业几乎是对先生言听计从,可以说,若采先生虽然是任朝廷官职,却是刘业最信任倚重的谋士智囊,湛可言中?”
张文修脸色苍白起来,惊惧地看着我。
“先生为了引元帅入城,亲自前来请降,刘业在城中自然有准备。可是先生一死,越城外的龙腾军再击鼓壮势,刘业肝胆俱裂,怎会不降?”
张文修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
我温声道:“所以,请先生修书一封。如此,龙腾军可无伤亡,城中百姓自然也不会有损伤,救得万人性命,是先生的功德。而且,湛会向替若采先生向元帅求情。”
张文修沉默了片刻,起身走到我刚才坐的书案前,提笔的手微微颤抖。
他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