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他从屋顶上起身时,听屋内传来淡淡的一声:山对面的小镇,偶尔会去讲经。他欣喜的从屋上跃起,不管不顾的在黑夜中狂奔,竟忘了自己身为六扇门总捕头的身份。
自那日后,他便成了河滩上的久伫客,可要等的那人,终于还是没有出现。他也知道,那人说的偶尔确实是偶尔,那是几年一次,或是一轮才会又一次的讲经。但他仍然不愿意放弃这一个独自面对他的机会,虽然他知道那人再也不会表现出儿时的亲昵,但就算是妄想,他也不愿放弃一点点机会。若是见到他,他一定要把收藏的所有珍宝献给他,他想看那人喜悦的表情,想看那人熠熠生辉的双眼。可是,千帆过尽,冬去春来,绿杨黄了,蓼花谢了,那人还是没有出现。
一切与今日无二。他站在河滩上,看着远方的山影,再也止不住眼中的湿意,一行清泪沿着脸颊无声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