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摊,余清泽给伙计们每人发了一个番石榴给他们尝鲜,榴莲因为量不多,就只能每人用勺子尝几口了。
晚上,请畅哥儿陪着乐哥儿守店,余清泽带着两个榴莲和一些番石榴回去给爷爷和常浩尝尝,另外将三包蔬菜种子带回去,准备给爷爷让他种。
第二天上午,畅哥儿他们就在余记门口摆了张桌子敲起锣吆喝起来。
桌子上,番石榴切了一个,切成小块小块的。榴莲也开了一个,拿了许多的勺子出来,可以勺着试吃。
蔡老夫郎和赵夫郎他们也到了,在后院,余清泽亲自招待,请他们尝了鲜,然后跟他们说了这两种水果的功效。最后送了他们每人两个榴莲和七八个番石榴,分别用背篓和篮子装着。
开始在店门口的人试吃的有,买的人比较少,特别是榴莲,真的是很贵,就比较舍不得了。
畅哥儿见许多人在观望,便大声吆喝道:“就只有这么几箱,卖完就没有了啊!乡亲们觉着好吃的就要快了啊,待会后悔了再想买可就没了。咱们的人去一趟南边不容易,下一次就要明年了!一年一次的机会,抓紧了哟……”
后来在小吃店的客人们有人看到蔡府和赵府的夫郎他们都拎着番石榴,身边的小厮背着个背篓,里面都放着榴莲,顿时又心动了。
一年才能吃一次,贵点就贵点吧。
“哎,伙计,给我来个榴莲,就这个好了。”一个中年汉子带着夫郎逛街,见夫郎吃着觉得好吃,咬咬牙,便想买个回去。
“好嘞,您稍等,我来称称,五斤六两!”畅哥儿用算盘算了一下,道:“一共两百二十四文。”
中年汉子付了钱,畅哥儿给他用草绳绑起来,给他拎着走了。
“哟,这南边来的水果啊?多少钱一斤哪?”
“番石榴十二文一斤,榴莲……”畅哥儿抬头,一眼望过去,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他顿时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带壳的四十文一斤,单纯的果肉八十文一斤。”
石笙?他怎么在这里?不是成亲了吗?哦,对,成亲了也可以出来逛街的……
畅哥儿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堆问题,没想到居然会遇见石笙,顿时头皮一紧,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怕石笙忽然发难。毕竟,之前,他和乐哥儿还拒绝了他,让石家的人将他带回去了。石笙临走前还留了狠话的。
石笙哼笑一声,道:“还不便宜。给我来一个最大的榴莲,再来六个这个什么番石榴。”
畅哥儿应了一声,然后飞快地给他挑了一个大榴莲和六个番石榴,赶紧称好算好价钱。
石笙似笑非笑地看了畅哥儿一眼,扔给他一粒碎银子,说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畅哥儿给他找了零,笑嘻嘻地道:“哪能啊,曾夫郎大驾光临,不甚荣幸啊。感谢您的光顾,请走好。”
听到‘曾夫郎’三字,石笙面色一顿,脸色黑了一下,然后又扬唇笑了起来,跟畅哥儿说道:“小二,你叫错了,我不是曾夫郎。”说着,他让小厮拎起榴莲和番石榴,便走了。
畅哥儿有点懵,不是曾夫郎?他没跟曾家二少爷成亲吗?
他看着石笙的背影,陷入深深地惊讶中。随后,让他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石笙居然走进了他们隔壁的隔壁的饭馆,还挽起了在门口的饭馆老板的胳膊进了店里。
进去之前,畅哥儿还看见他朝这边看了一眼,脸上还挺得意?
畅哥儿:……怎么回事?石笙怎么跟隔壁饭馆老板在一起了?
他有点懵,不过很快,买水果的客人多起来,他也顾不得再想,很快忙起来。
番石榴和榴莲加起来也不多,有了小吃店客人们的捧场,到中午也就卖得差不多了。
留下另一个伙计看着剩下的一点,畅哥儿将装钱的小箱子搬了回去给余清泽,然后到厨房拉着乐哥儿就进了房间。
“乐哥儿,你猜我上午看见谁了?”
乐哥儿摇头。
畅哥儿小声说道:“石笙。”
乐哥儿睁大眼,自从去年那次事情后,他们就再没见过石笙了,连带着房东的儿子赵沁都没再来过小吃店。
他比划道:他经过被你看到了?
畅哥儿摇头,道:“他来买榴莲和番石榴。而且,他进了隔壁香满园饭馆,还挽着饭馆老板的胳膊,很亲热。”
乐哥儿震惊脸:他不是跟曾家少爷成亲的吗?
畅哥儿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现在跟着隔壁饭馆老板呢,进去的时候还朝我看了一眼,表情还挺得意的。”
乐哥儿皱眉,搞不懂。
畅哥儿拉着他说道:“你说,他会不会找咱们报仇啊?之前他还说不会放过咱们呢。”
乐哥儿摇头,比划道:不知道。总之,那事也是他不对,咱们并不亏欠他,不怕他。
畅哥儿看了点点头,说道:“也是,不怕他!”
两人悄悄说完话出来,正好碰见余清泽。
余清泽看着两人神神秘秘地又不知道说什么秘密,无奈摇头,带着他的小本本到后院去忙去了。
番石榴和榴莲过了午就卖完了,余清泽将大河那部分的钱给了他,他没直接按以前说的买大河的两箱水果,而是帮他代卖了。
拿着翻了番的钱,大河体会到了这种南货北卖赚差价的感受,心里很是兴奋,他心里也隐隐有了个打算。
两天后,大河将所有船员都问了一遍,买回了十盆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