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新德为这问题沉默了一下,他想了想,摇头说不必。
“四宫先生很好。”他说。
情如饮水。旁观者只觉得他苦逼,哪知道他内心的欢喜。
“w。”张佑迁赞叹,“真痴情。”
他躺在自己的专属车床上,头顶就是车顶窗,仰头能看见漫天星河。
大概因为是北方山路的缘故,看的异常清晰。
“这才几月,怎么有点凉。”张佑迁是南方人,显得来北方生活。虽说夏天全国各地一样热,但南北多少得有点差异。这种山地更是,入了夜,天就凉了起来。
“啊~~”
张佑迁舒了口气。
“吓死我了。”他自言自语,“妈的快吓死了……明天就到了。”
也不是要人安慰。他张佑迁可不是随随便便撕开伤口给人看的怂包,是他妈真吓到不行,必须得说出来,才能缓解一下。
“我要是真不小心死了,你帮我个忙。”张佑迁说,“我回头给你写个地址,我爱人就埋在那,他父母一早就去世了,你每年帮我去那边扫个墓烧个纸,免得他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