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实习生是何物?”“实习生日后能当无常吗?”“如何才能做讲师?”
虽然无常们有一个孩子可以脱出贱籍,可是现在这年月,只要是结婚了的,很少只有一个儿子的,两个、三个是正常,四个五的不少见。而且自己本身还有兄弟子侄呢,这都得互相帮衬的。
无常司是好差事啊,虽然常年东跑西颠的,可是饷银给的足,逢年过节两个主官也大方的很。无常也不像是捕快那样,让人轻贱,他们那一身黑白袍子朝街上一走,人们的敬畏可不是假装的。
但这无常只能干一代,不能子承父业,像是林老爷子,他三个儿子还都在开阳边上的小县城里当捕快呢。
冯铮解释了半天啥叫实习生,讲得嗓子都有些哑了,才算是给众无常大致解释明白。
无常们是高兴了,可是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现在正规人员还没招齐呢,实习生这东西,还没影子呢。
冯铮嗓子哑了,卢斯就站起来了:“第三,还会有一些人,根据各自的擅长不同,从冲锋陷阵的正职,转到牢狱、刑典、书吏跟仵作上头去。”
“千户大人,小人现在就想转到仵作上去,不知可否?”有个年轻的捕快在后头举手。他叫张快,祖爷爷跟着一个仵作学艺,后来当了捕快,也算是名捕世家了。他本人对仵作的兴趣也远远大于捕快,只是仵作的身份太低,他就一直是捕快兼仵作的差。
“这些以后再说,具体的职务划分,你们现在还不清楚,咱们一点一点的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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