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梦游,像奔跑的犀牛,不到最后不罢休……爱若需要厮守,恨更需要自由,爱与恨纠缠不休——!!”
“……”
我唱完了第一段高`潮,只觉得嗓子里有种撕扯的快感,内心深处有更狂热的渴望。
趁着间奏,我调整了一下呼吸,闭上双眼,身体几乎都要随着节奏轻微摆动。
“……爱若需要厮守,恨更需要自由,爱与恨纠、缠、不、休————!!”
“我拿——什——么——拯救,当爱——覆——水……难…收,谁能——把——谁——保佑,心愿为——谁等待——”
“我拿——什——么——拯救,情能——见——血——!!封喉——!谁能——把——谁——保佑,能让爱——永不朽——!!!——————”
我额头的青筋都要蹦了起来,浑身充斥着难以抑制的爽快,好像把内心一切压抑的东西都通过歌声嘶喊了出来。我被压抑得太久,已经快要忘了自我,今天这一番发泄,像是又要重新找回过去的何砚之似的。
我太需要这样一场发泄了,我迫切地要将一切不愉快都宣泄出去,将一切痛苦的东西都抛离我的身体。让它们离得我远一些,再远一些,不要来干涉我的生活,不要来霸占我的头脑。
我仰在沙发上喘气,一直说不唱的付迁突然从我手里抽走麦,《存在》的歌词开始在屏幕上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