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越飞烟哈哈一笑,直接截口道:“那些东西我何曾缺过!你不必许我良田美婢,把你这身子许了我便是了!”说着便矮身上前来抱,天子涨红了脸,待要挣脱,双腿一挣,就听见身下叮叮铛铛响作一片。
越飞烟也是一怔,待掀了天子的袍子,见到他身下光景,不由抚掌大笑:“我当是什么绝色美人,原是片刻离不开男人的yín_wá!”他只用一只胳臂就将天子揽在怀中,伸出另一只手去,粗糙的手掌囫囵在那肉穴上一摸,沾了一手晶亮的淫液,嘲他道:“我还道哪家王侯值得这样大的阵仗,原来是权贵家里心尖尖上的禁脔!”
越飞烟又将天子下体内含着的玉势粗暴地扯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后扔出去:“看你周身气象,再看这淫具的做工,还有这服侍之人……”他瞥了一眼僵卧前头的内侍:“若我没看错,其实是宫内的阉人罢?”
天子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心里不无绝望地想:若是被这江湖人当场叫破身份,那他也不必再想什么励精图治海晏河清了,与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不如此刻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越飞烟见他神态,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你莫不是当今天子……的娈宠?”
天子此时自是悲喜交加,百味杂陈,心知躲不过去这回,干脆抿着嘴唇微微偏开脸,算是默认了。
“哈哈……没想到我越飞烟,竟有一日能玩到天子心尖上的娈宠,也是不虚此生!”越飞烟朗声大笑,粗糙的几根手指就着方才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捅进去,蛮横地在里面搅动不休,这蜜壶里头本就汁液丰泽,这会更是被他作弄得水声盎然,咕啾作响。
天子半是悲凉半是无奈地想:何止是天子娈宠,你可知你玩弄的正是天子本尊!偏偏他那嘴馋的穴洞被白白晾了许久,手指一捅进来,穴肉就饥渴地围上来又吸又裹,手指上粗糙的厚茧更是使人舒爽难耐,饶是被人挟持,他也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试图将对方的手指容纳得更深一些。
“未解衣裳时,我看你还端庄冷淡、好似冰雪处子,谁知衣服一解,竟是再按捺不住淫浪本性,和娼妓没什么两样!”越飞烟的几根手指粗暴地在天子穴里抠挖,时而还拔出一些,捏住了那软汪汪的肉唇用力拧转,寻常人都受不了他的横冲直撞,却正趁天子这中了毒的瘙痒肉壶的意。天子千金之躯,何曾有人敢如此凶暴地对待他的下体?从未有过的火辣辣痛楚,挟裹着难以言语的麻酥酥的爽意,让天子在他手下甚至没撑过一盏茶的时候,就浑身颤抖着泄了身。
一大股yín_shuǐ从天子的下体吐出,喷了越飞烟满满一手,越飞烟也不再迟疑,自脱了裤子,露出龙精虎猛的一根粗长肉物来,喝令天子背过身去趴在软褥上,毫不怜惜地一口气插进他的肉穴里去。
他见这美人淫具不离身,想来是早被调教亵玩多年,因此毫无怜惜之情,挺身进入后就大操大干起来,撞得身前美人那白花花、肉滚滚的屁股啪啪直响。
他哪里知道,他却是在这京中偏僻处、摇晃不休的马车上,就这么将一朝天子给开了苞。
天子闭着眼,紧咬着唇,自然也不肯说出自己尚是处子请人怜惜的话来,于是被身后的武林人抓着腰狠狠肏干,狰狞的男子肉根侵犯着他从未被真正掠夺的肉壶,迫得他呻吟连连,热汗涔涔。
“你这……小娼妇……倒是有一张好穴……”越飞烟也是下了力气猛干,一面喘息一面道:“来、叫我一声相公听听……”
天子哪里肯叫,他也是被干开了,岔着腿断断续续地骂:“你这无赖……做梦……!”
越飞烟用大手扇了一掌天子的屁股,他有武功在身,一掌下去,天子的屁股上登时起了五个鲜明的指印。哼笑道:“叫不叫?”
天子在先帝面前,都未尝被打过屁股,这时又羞又恼,骂道:“谁要认你这泼皮……混账……做相公!想我叫你,不如做白日梦快些!”
越飞烟粑住他的肩膀将人拉扯起来,按在怀里,火热的jī_bā还插在里头,硬生生把人翻了个个儿:“当真不叫?——我是好意提醒你,好叫你知道,你过会儿再哭着喊着叫相公,都不济事了!”
天子娇嫩的内壁被火烫的肉根抵着、生生转了一圈,他被刺激得眼尾发红,一睁眼泪水涟涟,恼恨地骂:“不叫便是不叫!你待如何?混账……无赖!”他饱读经史子集、治国大道,却不通这些寻常人的粗鄙骂人之语,翻来覆去也只是“无赖”“混账”地骂。
谁知越飞烟虎臂一擎,竟是托着天子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他两步跨下马车,拍着天子的肉臀展示给四周的黑衣人看:“兄弟们,好日子没开荤了,你们看这美人如何!”
众黑衣人应声望去,见这被越飞烟抱在怀里插着的人美背雪白,青丝如瀑,颠簸间露出的眉眼端丽秀致,更有羞耻不胜之态,纷纷大笑道:“果真美人!堪称绝色!”
天子万万想不到越飞烟竟还能如此作为,使尽了全身力气狂扭乱挣:“你……你怎可如此!混账,放开我!”
他哪里敌得过武艺高强的江湖人,挣扎被悉数按下,越飞烟还附在他耳边道:“你不肯叫我相公,想必是嫌我一人满足不了你了,眼下此处全都是你的相公,你可满意了?”
天子双手被越飞烟一手抓在胸前,越飞烟将他放倒在地上,使他的双腿张到极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