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笔画的移动,蔚星洲不得不不停地调整身体,让马克笔在身体里变换不同的角度,他又被蹂躏操弄了许久,身上力气散了大半,一个“婊”字还没写完,就大汗淋漓,pì_yǎn一时没能夹紧,让马克笔咕噜噜从身下地滚了出来。
“不是学生会的得力干将吗?怎么连支笔也夹不住?”一人拾起那支滚落的马克笔,走到蔚星洲身后,拍拍他的屁股,又将笔慢慢塞了回去:“好好写啊,男神。”
旁边有人悠哉地问起闫少:“闫少,蔚星洲这样的人物,怎么对你这样俯首帖耳、言听计从?”闫少虽然是个少爷,但他爸爸也只是这所大学的校董,并不是什么权势滔天能一手遮天的人物,有人会讨好他很正常,但像蔚星洲这样,几乎放弃了全部人格尊严地、快成了他的性奴隶一样的,还是非常惹人诧异的。
闫少手插在兜里,漫不经心地答:“当然是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了。”
“哦?什么把柄,闫少能说来听听吗?”
“你们别看他外表人模人样,哼。”闫少冷笑一声:“去年不是有个交换生名额吗?他档案里有不良记录,学校里考虑到这点准备把名额给另一个学生。结果他也不知从哪打听到我爸男女不忌,居然去爬我爸的床,还想陷害另一个学生让他丢了名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