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就知道装高冷,谁也不愿意搭理,哼,不过是个不知道从哪个乡野里出来的土佬,装什么装。”
谢淮君走到一半听到有人提到沈诀,便来了兴趣想听一听,谁知道竟听到这些。
他抬头望了一眼沈诀,沈诀神色不变,仿佛没有听到,还是认真的打伞。
谢吟有些慌张,想说些什么张张嘴又说不出。
只见那几个低级弟子刚往前边的莲池那边走,忽然像是中了邪一样怎么都迈不开腿。
“谁!谁在捉弄我!”带头的那位弟子率先反应过来,只是一个低级的束定身咒,但是他竟然无论如何都挣不脱。
“身为修仙者,心思不纯,整日胡思乱想。回去把凝心经抄一百遍交给掌门。”
听到是谢淮君的声音,几个低级弟子脸色发白。他以为距离够远,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别人是听不到的。
于是连忙求饶,“弟子知错,弟子知错了。”
下一瞬定身咒突然解开,几个弟子软倒在地上。
几个弟子还想向客卿大人赔罪,结果一回头发现谢淮君已经甩甩袖子大步离开。
“我常让你来画锦堂,这些话你应该听过不少,怎么不和为师说。”谢淮君急步走在前边,沈诀一脸平静跟在后边打伞,谢吟小跑跟上。
“那些话并不重要,也不是真的,弟子自然不在意。”沈诀沉声道,“是非自在人心,而非人言。”
“更何况,他们说的对,我是霸占了师父,也想霸占师父。”
“我不愿意师父有其他弟子。”
“最好只有我一个。”
话都是实话,谢淮君脸皮这样厚的人听着竟有些脸红。谢吟还在一旁,当着本家孩子谢淮君只好咳嗽一声。
“知道了,你一个徒弟就够为师操心的,不会有第二个。”
得到师父的保证,沈诀才有些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来到画锦堂,林师兄不在,只有程知桃和苏溪亭两个人在议事台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
“嗯咳……成何体统!”谢淮君掐着嗓子学林霆安。
程知桃和苏溪亭手上一抖,连忙收拾桌子上的瓜子。
“师……师兄,你怎么来了……”话还没说完,苏溪亭扭头看见是谢淮君,直接把手里的瓜子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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