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东拉西扯,我今日来只问你一句是还是不是!”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谢祺反问道,“人已经死了,姨母不必担心出什么纰漏。”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你花了这么大功夫去杀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你母亲尚不知情,但假以时日,迟早会知道。”
谢祺一字一顿道:“那又怎样?姨母,事情已经做了,而且知情者已经处理干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当作没发生就是。若是我母亲责问起来,我自然会一并承担,断不会推脱。”
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显然是拿她毫无办法。谢祺见状宽慰道:“姨母不必忧心,这事不消几日便无人知晓。”
“我并非忧虑这件事,若是你心中有数,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你在重华宫为官,却离殿下越来越远了,谢祺,你有没有想过这事为什么?”
谢祺不语,那女人便接着说道:“你就是一时聪明,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莫要对殿下的事情掺和。你不过是臣下,主子的事情只管听着看着便好,千万不要自作主张,冲动行事。”
谢祺心里不以为然,女人说的累了,也不知她听没听进去,便道:“我话已经带到,你听也好,不听也罢,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谢祺敷衍道:“我省得。”
“殿下并非那么好控制的人......”女人道,“任家的老不死算是打错了算盘,倒是邵家机敏,知道趁势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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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朝后太女召内阁议事,云州战事紧要,近来议事已经成为家常便饭,只是这次有所不同,太女召来众阁臣商议重组寒甲营一事。
寒甲营曾经是云策军最为有力的骑兵营,迄今为止,草原上还流传着寒甲营烧毁金帐,深入王庭屠杀贵族的壮举。只是自从失去了爾兰草原以后,寒甲营便逐渐失去了其应有的地位,慢慢的从人们视野中淡去。
户部尚书姚谦出列道:“云策十二军中骑兵本来就少,若是要重组,那就得有马匹,可是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人人都能有马呢?况且战马饲养耗时耗力,还需要与骑兵一同训练,根本不是仓促间将调派人手就能重组的事情,望殿下三思呀!”
但兵部尚书却进言,道:“臣曾去过云策军军中,见过许多骑兵虽然没有马匹,但也不敢放弃每日的训练。臣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战马——”
“战马?”姚谦冷冷道,“什么战马,你知道养一匹马需要多少银子吗?如今国库吃紧,哪里来的钱去买战马?何况我已经事先说了,战马绝非一日就能养成,必然要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我问你,这些银子哪里来?你说的轻松,真以为是天色掉下来的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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