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结婚好不好?求你了,跟我结婚好不好”
一声叹息噎在喉咙里,噎的他许久无言以对,在她的再三恳求下,问道:“为什么想和我结婚?”
詹镜说:“因为你和我一样,我很孤独,你也很孤独,我们在一起就不会孤独了”
骆浔忆想说其实我现在已经不孤独了,但觉得这句话轻飘飘的没有分量,说出口还不入不说,于是说:“你先睡觉”
詹镜慢慢合上眼,逐渐睡了过去。
骆浔忆等她睡熟,才轻轻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带上门离开了。
詹毅坐在客厅沙发上,衬衫领口松散着,扶着额头一副很乏累的模样,骆浔忆拒绝一切和他正面相对的机会,下了楼径直走向门口,在开门的前一秒钟詹毅问他:“她见你干什么?”
骆浔忆握着门把手,看起来很想立刻离开这里:“说了几句话”
“什么话”
詹毅忽然站起身,走过去用身体挡着门,咄咄逼人的看着他问。
骆浔忆不得已转头面对他,反问:“你会当真吗?不会,你只是问问而已,根本不会把她的话当真,你们都认为她有病,有病的人没有感情,说的全是疯话,既然你不会当真,问了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