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那时候哭,是为了至交好友,也是为了主仆恩义,如今哭,大概是舐犊情深。
“老师傅可真心疼献臣。”苏翎感慨:“有爹真好。”
容探微微一愣,心下也有几分羡慕。他和苏翎都没这个福气,说到底,召庭里的人,最幸运的还是李牧,自己有出息,也人人喜爱,都说世上人无完人,却有一个李献臣。
这个李献臣还有一个驴玩意……
“什么?”苏翎扭头:“你说什么?”
容纳一愣,脸上一热:“我说什么了么?”
他说着赶紧走掉:“君子怎能听人墙根。”
苏翎:“……”
“公子,那个顾槐说要见你。”朱笄忽然喊道。
“他这是想通了?”苏翎看了看容探,跟着容探一起朝隔壁房间走。
进了房间,看见顾槐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显然是发烧了。容探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朱笄说:“已经给他服了药了。”
“恩人们不必再管我了,我的身体我知道,已经不行了。”
顾槐声音微弱,道:“今日的事我都听说了,是我连累了恩人们。”
“你要是心中有愧,就告诉我们,白家除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