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颖叹了口气,道:“问端,我需要你。你知道的,你父亲的产业,业多产少,他生病时公司已经很乱,他把产业传给你,你又给我,手续不全,我在公司根本坐不稳脚。各个大股东都各怀心思,这样下去,你父亲这几十年的心血就要都崩塌了。我需要你,也需要你好好的,好吗?现在这一切仍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我们一起守护住它,也是守护住你父亲的遗产。”
严问端说:“我明天与你去公司。”
两人到了家之后严问端去洗了个澡,重新刮了胡子。卓颖拿了一摞文件给他看,严问端看了之后对公司的现状有了个大概了解。都翻看完天已经黑了,保姆一早就做好了饭,但谁也没叫严问端来吃,卓颖就坐在餐桌前等他。
放下文件,严问端四周扫视了一圈,看到了她,于是坐到餐桌前,同她一起吃饭。
卓颖对他的精神状况很是担心,一边吃饭一边观察他。
晚上两人各回各屋,第二天严问端从房间中出来,已经穿好笔挺的西装,仪表收拾得一丝不苟,看不出任何端倪。
有严问端坐镇,公司形势渐渐稳定下来。卓颖是个能干的女人,严问端仍是将公司交给她,之后没有大事就不去公司了。
他每天独自在家,什么都不做,就坐在客厅靠窗的一把椅子上发呆。他甚至不回忆任何事情。卓颖很少回这个家,严问端回来之后将保姆也遣走了,一周才会过来收拾两次,也帮他采买。
偌大的一间别墅里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