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接过司徒逸的鸭翅膀,说:“司徒先生携礼前来拜访,阿酒感激不尽。”
“无妨,无妨。”司徒逸把另一只鸭翅膀扯下来自己啃了,一边啃一边四下打量,“我早前来过几次离天境,朔风冷雪的,没想到如今这番光景,如同人间仙境一般。”
阿酒嗯了一声:“的确大不相同了。”
司徒逸暗地里便怄了一口气。
阿酒不动如山,任他如何抵招都不肯接,他想不动声色套出话来,怕是不能。
但他还是不乐意叫自己的目的明白地露出来,仍兜着圈子问:“真想不到离天境化了雪住了风,竟是这幅光景。这湖是雪水化的吗?草木种子也不知从哪里来的。”
阿酒是最没耐性的,也是最不爱打机锋的。先前懒怠说话,阴差阳错叫司徒逸吃了几个软钉子,如今慢慢品味出司徒逸的目的来,便不耐烦了。
司徒逸此人不和他胃口。一在太磨叽,三两句话的事非用二三百句;二在不敞亮,兜来转去要从他这儿拿到东西,对自己的状况却只字不提。他一身fēng_liú看似潇洒,却是最市侩最自私的。于是阿酒直截了当地说:“你于我是有恩的,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我会告诉你。”
司徒逸心头一松,仍不紧不慢地说:“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