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厉害,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
徐浩远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楼顶,将父亲叫起,“爸,你快起来!!爸!!!”
徐父精神萎靡的爬了起来:“干什么?这么咋咋呼呼的。”
徐浩远的神情,让徐父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你最好来楼顶看一看,也许我刚才是看错了。”
徐浩远带着父亲来到了楼顶,楼顶的风很大,徐父有些冷,紧了紧睡袍,明显的不耐烦“你叫我三更半夜的来楼顶看什么?”
徐浩远指了指手骨的方向:“那里,有人的手骨。”
徐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叫我看什么?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徐父还是打着手电走了过去,但仔细看了看,周围确实什么都没有。
倒是有一股奇怪的腐臭味儿,萦绕在鼻尖,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徐浩远讶然:“我刚才明明看到了,怎么可会没有?”说着大步朝徐父的方向走去,刚才的那一截手骨,确实不见了。
可是他刚才盯着看了许久,绝对不会有错的,那指尖都还没有彻底的腐烂。
徐浩远打了一个冷颤,“也许是刚才那两只野猫又回来了,把断了的手骨给叼走了。”
徐父怀疑的看了儿子一眼:“你是不是最近遇着了什么事儿,情绪太过紧张,所以才看错了。”
徐浩远最讨厌别人不相信他,到头来还怀疑的倒打一耙:“你爱信不信,我总感觉这里有蹊跷,还是先报警让警察过来查看吧。”
徐父有些生气:“什么都没有,你让警察过来看个屁?!”
“你怎么知道什么都没有?你查看过了?”
徐父指着楼顶上的水塔,“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这里面都是水。”
似乎意识到什么,父亲俩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一阵冷风吹过,俩人打了一个冷颤,徐父突然颤着声说道:“要不,先报警查查看。”
徐浩远报了警,清晨警察便赶了过来,他们在楼顶仔细找了找,果真在水塔里有了发现。
徐家父子俩都摒着气儿,让保姆将小俊给带了出去,警察在这里打捞了一上午,两个多小时候,在水塔里打捞出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来。
徐父看那衣着,一眼便认出了,那便是自己的妻子,之前最坏的结果,也只是想着她很有可能跟着别的野男人跑了。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淹死在自家的水塔里。
而女尸断了一个手掌,看伤口的切面,应该是斧子或者是刀一刀砍下来的,一把很锋利的刀。
警察很快判断是他杀,而徐家最有嫌疑的就是徐浩远。
他有足够杀人的动机,当即被带到了警局进来盘查。但是因为证据不足,徐浩远第二天便被放了回来。
徐父在家里没有出去,只是配合警察录了些笔录,因为母亲消失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十几岁的儿子吵着要妈妈。
但是徐父怎么忍心告诉他,他的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
之后他让儿子去了学校寄宿,骗他妈妈出国去旅行了,得好长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年幼的儿子也没有怀疑,虽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宁愿相信父亲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徐父给大儿子打了一个电放在,此时徐浩远正在面边跟朋友喝酒。
接到父亲的电话,心情有些不痛快:“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回来一趟,我有些话想问你。”
自从出了这个事情,徐浩远去了警局一趟也没有再回过家,更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对于他来说,死一个后妈,是件好事。
徐浩远抽了口烟:“你会晚点回来。”
徐父心情很糟糕:“现在,你立即回来,有些话我必须当面问问你。”
徐父这些话,让徐浩远听着很难受膈应,他的亲生父亲,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认为是他干的吧?
“行,那我现在回去。”徐浩远回头给朋友说了声,开车回到了本宅。
父子俩一见面,气氛便凝结了。
徐父一脸凝重,“坐。”
徐浩远沉默了坐下,徐父想了想问:“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徐浩远:“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女人是我杀的?我跟她起了争执,追着她到楼顶,然后拿着手里的刀,将她的手砍了下来,再将她勒死丢进了水塔里?”
徐父:“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别人。”
徐浩远:“我虽然是非常恨她,但是还不至于失去理智要了她的性命。”
徐父:“下面没有打斗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熟人作案,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爬到楼顶?一事是有人逼着她或者骗她去的楼顶。”
徐浩远翻了一个白眼:“那你怎么就认定是我?”
徐父:“我不希望是你,我现在已经失去了妻子,我不想再失去一个儿子,你能不能明白?”
徐浩远正要发火,看到父样无措的模样,默了许久:“真的不是我,当然我也不关心究竟是谁杀了她,警察也许能很快找到凶手,你就别多想了。”
说完徐浩